精准地命中了一名士兵感染者的头部,防弹头盔没有能阻挡子弹的穿透,头颅瞬间爆裂,血肉和脑浆四溅,染红了周围的雪地。
这名士兵感染者是在试图从一辆半毁的轿车后方跃出,准备向阵地快速推进时被击中的,它的身体在空中瞬间失去了生机,重重地摔落在雪地上。
且重机枪的射击具有连续性,后续飞来的子弹又接连命中,将它的身体打得如同蜂窝一般。
另外两名士兵感染者也被子弹击中,一个是在弯腰快速移动,试图躲避子弹时被击中胸膛,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四肢在雪地上胡乱抽搐了几下,但却仍未完全死亡。
另一个则是在试图从一个弹坑中爬出,准备向阵地发起最后的冲锋时被击中腹部,内脏随着鲜血一起流出,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双手捂着腹部,双眼血红地朝着前方的阵地望去。
它们身上穿着的防弹衣,在重机枪的猛烈火力下显得脆弱不堪。
防弹衣的表面被子弹击中后,出现了明显的凹陷和破损,纤维层被穿透,陶瓷片被击碎,根本无法阻挡重机枪子弹的穿透。
子弹轻易地穿透了防弹衣,深入它们的身体,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重机枪的扫射持续了数秒,直到张涵松开扳机,战场上才重新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枪声的余韵还在空气中回荡,汤向荣和朱大常也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前看去,在爆炸的火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那辆废弃汽车周围的情况。
那辆废弃汽车周围,感染者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地上,鲜血将周围的雪地染成了一片殷红,与洁白的雪花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小队的感染者在张涵的重机枪扫射下,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个还在勉强挣扎着,试图从雪地中爬起,它的身体在雪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张哥,那个穿着防暴服的感染者还没嘎呢。”汤向荣见状,连忙轻轻拍了拍张涵的肩膀,用手指向那个并未死亡的感染者。
张涵点点头,朝着汤向荣所指的方向持续射击,重机枪的枪管在持续的射击中变得滚烫,弹壳不断从枪身侧面弹出,在雪地上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刘雅琴此时也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感……感染者都被杀光了吗?”她的表情紧张而焦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随时准备躲避可能飞来的子弹。
张涵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专注地盯着前方继续扣动扳机,他的身体由于重机枪的后坐力不停地微微颤抖。
随着射击的持续,重机枪的枪管温度越来越高,雪花落在上面,发出“嗞嗞”的声音,瞬间化为水汽消散。
突然,重机枪的射击声戛然而止,枪膛内传来一阵空洞的“咔咔”声,这是弹链被彻底打光的信号。
张涵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扳机上多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松开。
他能感觉到,枪管因为长时间的射击而变得滚烫,甚至有些烫手。
重机枪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青烟,刚才的激烈射击,让这挺重型武器也显得有些“疲惫”。
这时,张涵才转头对刘雅琴说:“关你球事,你又能帮啥忙嘛?感染者死没死,关你啥事嘛?”
刘雅琴听到张涵的话,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和无奈。
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双手掩面,肩膀微微耸动,继续无声地哭泣。她的身体在哭泣中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张涵看到刘雅琴的动作,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没有再去理会刘雅琴,只是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前方。
这个女人除了哭啥也不会。
接着,张涵微眯眼,借助着爆炸的火光朝前看去。
那辆废弃的汽车,车身已经被重机枪的子弹打成了蜂窝,油箱被精准地击中,火势愈加凶猛。
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被重机枪的子弹钻出了无数个孔洞,原本洁白的雪面变得坑坑洼洼,如同月球表面般崎岖不平。
子弹的冲击力将雪地翻起,露出下面的混凝土地面和碎石。
感染者的尸体已经被打成了肉渣,甚至都已经难以辨认出原本的形状。原本横七竖八躺在雪地上的尸体,此刻已经被密集的弹雨撕裂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残肢断臂四散飞溅,与周围的雪地和废弃汽车融为一体,形成了一片血腥的残骸。
张涵看到这一幕,心中有点泛起恶心。
不得不说,大口径重机枪的威力对于这些未产生特殊变异的普通感染者来说,确实是一个强大的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