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路过一男人,不管年轻人还是老头,她的脑袋就扭动了,盯着人看。
林大亮拿女儿当心肝宝贝儿,他不敢出车,每天守着铺子陪女儿。
“我猜呀,她是想你想成这样的。”柳润南下了一个愚蠢的套。
步虚沉着地回答:“不是。她都没正眼看我。”
柳润南的感情像受到打击一样,闭了半分钟,又长叹一气。“唉——”
“宋涛这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啊,可她也不看。惹得这死心眼儿孩子还多了心,认为林好嫌弃他是农村的。小兄弟,阿姨发现你更合适,你看,她把观音都送你了,定情物呀。阿姨说真话,就是不想蒙人。小兄弟,她这不是病,冲冲喜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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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虚暗想,柳润南口气豪迈,是要拿他当冲喜的药引。
“不行!”林好要是一头母驴,步虚愿意接受这豪华待遇。要当药,该褚照天当,是他练成搬运术,把好好的两个姑娘炼成丹鼎的。
柳润南一再解释,这病压根儿不叫病,是姑娘家一时迷糊了。只要进了洞房,过不了几天病就好了。“阿姨家把修车铺当嫁妆送给你,值不少钱呐。你没进过洞房吧,可爽了。”
步虚又想,褚照天今后可有福气了,遇上这么个喜欢教唆女婿的丈母娘。
他看向大门,想着主意。
林好直直坐着,头顶冒的烟也直直的。
步虚没给闵晚晴治,是怕王慈雪发现他的身份,但在这里治林好,不用怕吧?
也不行!林好和王慈雪认识,难保不说。干脆就找前嫂亲自出马,大豁归墟功是打她身上泄露的,她得负责。
“你们带她去医院看过吗?”
“她不上医院!修车的时候人又好好儿的,你林叔每天都想感动她,骗她去检查,可林好一听就来气。”
“不!”林好说得最多的就这个字。然后生闷气,绝食,没人再提医院。
她坐在门口盯男人,遇到一两个不正经的,对她说几句挑逗话,下流话。林好也不言语,动作倒挺快,站起来就跟人走,吓得林大亮偷偷哭过几回,一大老爷们儿在铺子里不修车,就为每时每刻守着女儿,见她跟人走,就把她攥回来。
柳润南把病因找遍了。只有陈舒婷在外地,没见着。她又打电话在柳艳秋那儿去找。
她生气道:“她说她犯了罪,每天在家写自己的黑材料,门口有一堆夕阳群众、城管、警察盯着。可你林叔去看了,根本没人监视她,摁门铃敲门,她尖叫,大哭,扑在门边说她破坏了红尘安全,把工作丢了,关着门洗心革面,求林叔别沾惹上卖国的嫌疑。”
步虚猜测,柳艳秋也是大豁归墟功闹的。
柳润南说外甥女忘恩负义,过去林大亮帮她找工作,工资低那两年都在林家吃饭,林大亮时不常地叫柳润南给她买时兴的衣服。可表妹生病了,她连姨父的面也不见,寒心。
“她有能耐卖国吗?贷款买房连地皮也不是她的,卖不了。”
柳润南打电话叫她哥来看看没心没肺的柳艳秋。可现在农忙,她哥她嫂走不开。
大医院的医生请不来,却请了不少算命的,测八字的,跳大神的,懂祝由十三科的。可是,药叫林好扔了,符撕了,香灰水倒了。她不信医、不信神、也不信邪。
“她只心疼钱,天气再热也不开空调。”
步虚问道:“城市别墅有家住户姓褚,他们院儿里长了神树,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啊!有多神?”
步虚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林好带进褚家去治,不让她跟褚照天见面就行。虽然方琼和高福轩的脑子没治好,但可以用神树叶儿做掩饰,步虚治好了闵晚晴和林好,就说是喝树叶儿水喝好的,王慈雪没理由起疑吧?谁让她的神树这么神呢?
“我带林好去城市别墅治病。”
柳润南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面呈忧色:“别墅的男人多吗?”
步虚如实说道:“多,十来个呐。”
柳润南有了顾虑,这条路车多,行人却少。林好大部分时间在修车,到晚上关铺子,她坐不了门槛,吃完饭倒在床上就睡。可去了别墅里,进城去丢人现眼,太不合适了。万一不留神,人给跑了,林大亮得跟她拼命。
“小兄弟,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步虚一怔,还有什么实话没说?
柳润南埋着头,说出让林家柳家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