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漫天的箭矢如蝗虫般呼啸而来,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整个天空,那尖锐的破空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地面上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原来是骑兵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猛冲而至,大地仿佛都在他们的铁蹄下颤抖。
身处这恐怖场景中的秃鹰,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瞪大双眼,扯开嗓子竭尽全力地大吼起来:“兄弟们啊!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咱们就得赶紧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才有活路啊!”
山匪们听到秃鹰的呼喊,顿时如梦初醒,纷纷意识到此刻形势已经万分危急。求生的欲望瞬间占据了他们的脑海,于是一个个红着眼睛,奋不顾身地朝着同一个方向猛冲而去,完全不顾及自身可能会遭受的惨重伤亡。
正在前方率领着白马义从急速奔驰的赵云,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山匪们的动向。眼看着这群悍匪就要突破包围圈,赵云当机立断,迅速掉转马头,怒吼一声:“众将士听令,加快速度冲锋,绝不能让这些山贼逃出包围!”
得到命令的骑兵们齐声响应,再次催马疾驰,风驰电掣般冲向山匪。然而,那些尚未能够冲出包围圈的山匪,此时却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尽管他们拼尽全力,但面对着眼前坚不可摧的防线和如狼似虎的白马义从,始终无法突破这最后一道关卡。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同伴倒在血泊之中,山匪们的士气一落千丈,原本高昂的斗志彻底消散无踪。就在这时,后方增援的骑兵部队及时赶到,与前面的队伍形成合围之势,将这伙山匪紧紧困在了中间。
眼见逃生无望,山匪们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整个队伍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突然,一名山匪惨叫一声,一支锋利的箭矢不偏不倚地射中了他的手臂。剧痛之下,这名山匪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大刀哐当一声掉落地上。他满脸惊恐,涕泪横流,一边哭喊着一边高举双手求饶:“我投降,我投降啦!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有人开口后,其他山匪纷纷扔掉手里的兵器。
“我也投降,放过我”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秃鹰见大势已去,也扔下手里的大刀,双手举过头顶:“我投降”
一名偏将来到赵云面前,询问道:“将军,所有山匪都已投降,要怎么处理?”
“你带领手下士兵,把这些山匪全部押到县衙,交由萧县丞处理!”
“我要率军去剿灭下一处的山匪。”
赵云立刻下令,集结士兵,收缴山匪的武器,并拾取可用箭矢。
赵云剿匪的进度都一一汇总到了秦正的手里。
威武县县令派出士兵在整个县境内剿匪的大事,自然是瞒不过百姓。
“县令大人是一个好官啊,刚来就减轻了赋税,现在又剿匪”
“是啊,我听说三赵村已经开始分地了!”
“真的吗?”
“......”
秦正悠然地端坐在街道边一家略显简陋的茶肆内,耳畔传来周围百姓们嘈杂的议论声,但他却只是微微眯起双眸,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波动。因为他深知,唯有真正让百姓们获得实际的好处,方能彻底扭转他们对于官府的固有看法。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闪至秦正身旁,正是其得力下属纪纲。只见纪纲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向秦正禀报着最新的情报:“主公,据探子回报,那黑虎帮近日似有异动!”
秦正轻抬眼皮,手中茶杯稍顿,缓声道:“细细说来。”
纪纲赶忙继续说道:“黑虎帮帮主陈甲不知何故,竟在暗中召集了一大批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据悉,他们欲在三日之后的黑虎帮大会之上,将副帮主王军以及大长老韩彩斌二人一举斩杀!”
秦正听闻此消息后,神色依旧平静如水,只是不紧不慢地抿了口杯中的香茗,然后轻声问道:“此前命你去调查的黑虎帮军师张银海可有结果?”
纪纲闻言,面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低垂着头,略带愧疚地回道:“主公恕罪,属下无能,至今仍未能查出有关此人的半点有用线索。”
秦正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就连锦衣卫这般训练有素、无孔不入的组织都无法探得丝毫关于张银海的蛛丝马迹,看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不过,他并未因此而责备纪纲,反而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莫要气馁,需加大调查力度,务必查清此人的所有底细。哪怕是他何时如厕、何时就寝等琐碎之事,我亦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