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这骚样,穿的这叫什么东西,你现在是在大学里做辅导员吧,还穿的这么骚。
你这骚货,就是成心想勾引男人……”
中年女人巴拉巴拉地唾骂谭萱,说着说着也不再薅谭萱头发了,转而去撕扯谭萱的衬衣,抓谭萱的裙子。
“啊啊啊啊~”
谭萱护着衣服惊慌失措地尖叫,心里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类似的话谭萱在上学时就听过很多遍,她也很反感这种言论。
别人就是想欺负我,就是坏,就是对我有无缘无故的恶意我有什么办法。
做了辅导员之后,谭萱也一直有意识地控制自己处理学生日常纠纷、矛盾的方式,不让自己成为小时候最讨厌的那种老师。
但是谭萱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用这种话来对付她。
更为麻烦的是,那中年女人越来越颠,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对她推推搡搡了。
这两人要是撕扯在一起,或者倒在地上扭打,谭萱绝对是更吃亏的那一个,她的衣着打扮更容易走光。
况且,她也更年轻更漂亮。
宛若每一个想要寻找救命稻草的落水之人,惊慌失措的谭萱下意识环顾四周,非常可惜,现在是上课时间。
办公楼附近只有三三两两离得不远不近的几个路人吃瓜看戏,背后的办公楼窗户也探出一个个脑袋想要看现场直播……
如果是下课时间就好了,如果是下课时间附近的学生比较多,肯定会有小年轻站出来维护谭萱。
至于被更多人围观会不会玷污名声……难道现在谭萱的名声就没有被玷污吗?背后办公楼那一个个掏出来的脑袋,可正看着现场直播呢。
糟糕透了,真是糟糕透了。
名声保不住,被人欺负也没人维护……正当谭萱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中年女人的头发,猛然向后拽。
谭萱定睛一瞧,是昨天才找过她的白愁。
猝不及防的痛觉袭来,中年女人下意识松开拽着谭萱的手,踉踉跄跄地转身想要看是谁偷袭她。
没有任何犹豫,白愁干脆利落地一脚踹在中年女人腹部,吃痛的颠婆五官顿时扭曲成一团,手捂着小腹身体大虾一般蜷缩着倒在地上。
干脆利落的以暴制暴,简单粗暴。
“没事吧萱姐?”踹翻中年女人,白愁这才转过头打量谭萱。
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衬衣变得皱皱巴巴,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随着两人的拉扯全部崩飞,披散长发下端丽的五官满是委屈,眼眸中噙着泪水……
真是我见犹怜。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但谭萱也不可能说“我有事”。
谭萱迅速整理了下仪容捂住护住领口,低头望向仍旧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的中年女人,不无忧虑地询问:“她没事吧,你刚才用了多大力气?”
人的身体是很脆弱、很敏感的,很多时候只是崴了下脚跌倒在地,就有可能骤然恶心乏力天旋地转休克一般,好久缓不过来。
真正的崴脚,尤其是刚崴脚那十几分钟,身体的难受程度要远比小说中严重强烈十几倍。
崴脚尚且如此,内藏人体多种器官的柔软腹部被猝不及防踹上一脚就更不用说了,5分钟内能开口说话,就算是意志坚定了。
“没事,死不了。”
白愁摆摆手,又说:“而且我这算是见义勇为,就这种程度,连防卫过当都算不上,过上十来分钟她就能缓过劲来。”
谭萱也是懂生活、懂法律的,知道白愁说的一点不差,心中的忧虑稍微淡了些许,轻声说:“谢谢。”
“我其实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愁开玩笑说:“真的,原配手撕小三这种事真的对我很有吸引力,刚才要不是发现被撕的那个是你,我指不定就袖手旁观看戏了。”
人人都爱看热闹,白愁也不例外。
一定不会出手、一直袖手旁观肯定不至于,但如果被欺负的那个不是熟人,白愁真的未必会出手帮忙。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我不是小三,我从来就没想过当小三,是她老公之前一直纠缠我……”谭萱捂着领口焦急地解释。
白愁的表情瞬间变得怪异起来。
他理解谭萱为什么要解释,今天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