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蒙沈默不语,沈乔冉见她无话可说,指着她继续道:“萧羽蒙,你说不出来,哈哈,你没话说!萧羽蒙,东川待你不薄呀,你这个表面纯良,内里阴暗的小人,今天你必须要讲讲,你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我们哪儿对不起你了?”
沈乔冉开始哭泣起来,柔弱而又美丽,周围的人都把同情的目光撒向沈乔冉,将谴责的眼光射向萧羽蒙。就是这样,有时候眼泪引人厌恶,因为它是弱者的象征,但就因为她是弱者,才会引起别人深切的同情,尤其是美丽的弱者,比如沈乔冉。
沈乔冉是美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当初也不会吸引猎美无数的宋彦华。她确实是比比萧羽蒙美上许多,而且她还是那种清丽柔弱的美。
就算沈乔冉现在是一个一岁孩子的妈,可时间好像偏爱她似的,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她身上还保留着少女时的天真。她的身材窈窕,只是比以前看起来略成熟了一些。
沈乔冉面容静美,少女的天真与少妇的成熟在她身上揉杂成一股独特的韵味,格外引人着迷。现在她泪眼朦胧,眉头轻蹙,楚楚可怜,无比地惹人怜爱,尤其是在场男士的怜惜。沈乔冉未必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可就是这样无意的引诱,才是最致命的。
而萧羽蒙呢,萧羽蒙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因多天加班且吃饭不规律,黑眼圈儿很重,就这么说吧,要不是萧羽蒙能说人话,他们早就要把她扔到动物园找熊猫妈妈了。
不是所有人都和宋彦华一样,长期混迹于众多美女之间,早就对对美色有了非同一般的抵抗力。当然,宋彦华也迷恋过她,在她没显露她神经病一面之前。
周围许多人围上去,七嘴八舌地安慰着沈乔冉,谴责着萧羽蒙。萧羽蒙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她没半点羞愧,她突然想笑,他们这样,这倒衬得萧羽蒙像欺凌良家妇女的地主。哦,沈乔冉就是那个楚楚可怜的良家妇女。
萧羽蒙这样想的,她也是这样做的,一阵轻笑从她的唇中溢出。萧羽蒙并没有什么意思,可沈乔冉却不淡定了,她觉得萧羽蒙是在讽刺她,她怒瞪着萧羽蒙,那双眼睛里似乎有火焰要喷出,“你笑什么?东川要不行了,你很高兴?”
萧羽蒙顺水推舟,“我在笑你的不自量力,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不知道像什么吗?像丧家之犬,还是无路可走的丧家之犬!还有你的行为,哪儿还有半点儿沈家小姐的样子,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你这样,简直平白拉低了你们东川的格调,会更让人看不起你们。”
“我劝你赶紧回去好好再你的大小姐,你这简直是在丢沈慕森的人!看在我在你们东川工作过的情分上,我对你好言相劝,你别不识好歹,尽快走,否则我就叫保安了,到那时你别再怪我我给你留脸面!”
沈乔冉气得脸色通红,她指着萧羽蒙说不出来话。说实话,斗嘴皮子,十个沈乔冉也比不上一个萧羽蒙。
萧羽蒙看着沈乔冉气得颤抖的身体,她在心里说声抱歉,既然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让它中途停下的道理,她必须走下去,否则,她之前做得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萧羽蒙色厉内荏地看着沈乔冉,希望她知难而退,赶紧走,再闹下去,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萧羽蒙不敢露出半点异样,她知道,现在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们,或者说是盯着她,一旦她有任何不对,就会前功尽弃!
萧羽蒙现在脊背发寒,脑海中警铃大作。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令人寒毛直竖,不自觉地发起防范。她知道,宋彦华一定在某个角落里仔细地看着她,就像是毒蛇盯上自己的猎物一样认真,他不会放过自己脸上每一个肌肉的动作。
萧羽蒙在心里估算着,沈乔冉已经到这儿这么长时间,这楼下总会有宋彦华的眼线,总会有看不惯她萧羽蒙的人,就算再慢,他们也应该把这件事儿报告给宋彦华了,宋彦华紧赶慢赶也该到了。
沈乔冉从来不是个理性的女人,她来宋氏闹,一部分是头脑冲动,完全没经过思考。还有一部分她想把萧羽蒙的名声彻底弄臭,凭什么,他们在东川苦苦挣扎,萧羽蒙这个始作俑者,却舒舒服服地呆在对头的公司,还将要加薪升职?这不公平!
沈乔冉说不过萧羽蒙,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你知道的,女人在口齿不足的时候,总喜欢用动手来掩饰自己的窘迫,沈乔冉现在就是这样。
沈乔冉上前一步,要故技重施,挥手要打萧羽蒙,萧羽蒙在空中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面带不善地看着她。
萧羽蒙第一次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