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上去,马上出发去永昌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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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大概戌时的时候。
永昌侯府送来了贺礼,是永昌侯苏禄亲自送过来的。
云早早对这位便宜姑父的观感,还是比较正面的,是个好人,曾经在她被罚的时候,帮她说过话,那位世子表哥,也曾经帮她解过围。
她虽是跟侯府闹翻,势同水火,但还不至于是非不分,牵扯道永昌侯府去。
永昌侯看到云早早的时候,只觉这孩子跟在武安侯府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好似是蒙尘的珍珠,终于得见天日,大放异彩,让他心生感慨的同时,又忍不住觉得大舅子一家做的太过了。
他不经常去武安侯府,尤其是儿子被外放历练之后,来往就更少了,不过他仅去过的几次,三次有两次,能碰到她挨罚。
记得有一次是三伏天,热的人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就头晕脑胀的,她好似是打碎了大舅子很喜欢的一个古董花瓶,便被罚在太阳底下跪着反省。
他过去的时候,听下人说她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便生了恻隐之心,去跟大舅子说了一声,自己送他一个前朝太祖收藏过的一个花瓶,免了她的罚。
“永昌侯里面请。”云早早亲自出去迎了他。
“你这孩子,跟我还外道什么,跟之前一样,喊我姑父就成。”永昌侯是个人精,自然是不会在人家大喜之日,提她不喜欢的人跟事,让人把贺礼拿过来,道:“这些东西,就当是我跟你姑姑还有你世子表哥给你的添妆,你可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