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早早点了点头,看着他进了宫门,才转身上了马车。
别的事情,她都不在意。
可事关儿子,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宁商等她上了马车,才赶着马车离开。
云早早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好好做好应对之策,在马车将要到府的时候,喊道:“宁商,先不要回府,现在出城去安国寺。”
她要去找方丈问问癫和尚人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
若说这整个大周,谁能从皇帝跟前带走小栗子,除了他这个当师父的,没有第二人选,她这个做娘的跟萧珩那个便宜爹都没这个本事。
宁商应了声,朝着安国寺过去。
癫和尚自从她跟萧珩成婚之后,不过半个月,就带着陈安他们云游四方去了,说是要去江南。
两个月前,萧珩手下的人遇到过他们一次,说在靠近北疆的宁西看到了他们师徒,沿途卖艺加化缘,倒是也能吃饱喝足。
最近这两月,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她要去看看癫和尚有没有跟方丈大师汇报过他的行踪,他人虽是癫癫狂狂,可对师兄还是颇为尊重的。
等到了安国寺,找到了方丈大师,说明了来意之后。
方丈自然是认识她,也知晓她跟癫和尚的关系,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弟他去了哪里,并未对老衲言明,也未曾给老衲寄过信件,让女施主失望了。”
谁知他话音刚落。
云早早还没来得及问些别的。
外头就传来了不满的,骂骂咧咧的声音:“死秃驴,你少胡说八道,你好好摸摸你的良心,我是不是十日前还给你托梦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