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馀不走说着,勾起唇角笑了笑。
“阿碧,你打不过不走的。”苏换歌劝道。阿碧心高气傲丶心浮气躁,若是同馀不走比剑一定会吃亏。最主要的是,馀不走决计不会不会同不如自己的人比剑,因此他只能劝服阿碧。
“我不服。”阿碧咬牙切齿道,恨不得要同馀不走再打一场。
不悦地皱了皱眉,馀不走举步往门口走去。
“等...”阿碧欲追,却被莫小紫拦下了。
“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莫小紫怒道。
见莫小紫发怒,阿碧冷哼了一声,不服气地别开了脸。他自幼就在仙翁岛上,并且很少离岛,一直以来他的对手都只有莫小紫。此次来中原他当然想与传言中的高手对决一次,可馀不走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这下子,他既没有办法认输,又没有不认输。
“你也真是的。”见他脸色不好,莫小紫于心不忍,想要出言安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换歌却是知道的:“阿碧,你同不走不一样,从没有逼着你学东西,可是不走却是被逼大的,你输给他很正常。”
“被逼大的?”阿碧面色稍缓,有些不解地看住了苏换歌。
“是,他师从封曲流,封曲流对他很严厉,什么东西都是一股脑的交给他的,他学不会就不给他吃饭。他是被逼着学会那些剑法的,时日一久,他便掌握了习武的奥妙,不管什么剑法他都能一学就会。所以他虽然年纪不大,剑法却比许多前辈高人还要炉火纯青。”
“我懂了。”阿碧说道,眼中有了光芒,“我也会逼着自己学的。”
碰上这么一个倔强的人,苏换歌只好苦笑:“二位远道而来,早些休息的好。”
“也是。”莫小紫很懂事地说道,然后拉着阿碧离开了。
苏换歌这才松了一口气,甚感疲惫地回到床上躺下了。
他刚躺下,房门又被推开了。
大感不悦地起了身,苏换歌举目望门口看去——来人是曲谪赋。
“啊,苏阁主打算休息啊。”曲谪赋口中这么说着,人却已经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苏换歌蹙眉问道,没有同曲谪赋闲聊的心思。
“在下只是来送个东西。”说着,曲谪赋转身冲门口的人挥了挥手。
只见一个丫鬟抱着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走了进来。苏换歌正打算问这是什么时,那丫鬟就已那东西双手奉到了他的面前。
曲谪赋也在这时开了口:“沈音曾用一把古琴同我交换错脉神功秘籍的消息。苏阁主帮了在下这么多忙,在下现在就将这琴还给苏阁主,聊表谢意。”
苏换歌一怔,原本的倦意俱消。他定神看着那白布抱着的琴,双手接过将那琴,又小心翼翼地掀开那白布,苏换歌将把雕花的古琴捧出了出来放在了膝上。
“这把琴...不是已经被人换走了吗?”苏换歌惊问,很久以前他已问曲谪赋要过了,可是那时琴被人换走了。
“这是在下想办法换回来的。”曲谪赋说得很轻巧,但苏换歌却知道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
“多谢。”感激地看了曲谪赋一眼,苏换歌说道。
“不客气。”见苏换歌这么高兴,曲谪赋也笑了。再看苏换歌凝视着这琴时的模样,他很识趣的带着那丫鬟离开了。
用手抚摸着琴,又用执剑拨动了两下琴弦,苏换歌情不自禁地将琴拥在了怀里。那熟悉的曲子不经意地唱了出来:
“红稣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丶错丶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丶莫丶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换歌,为何相爱的人会分开?”
“因为无奈。”
“你我可会因为无奈而分开?”
“我不愿意,所以应该不会。”
“我也是。”
他们曾如此相信彼此,如此相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他们分开,的确如此,能够分开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不认命的陆沈音,和认命的自己。
她曾轻抚这把琴,唱曲给他听。他也曾横箫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