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成了她最渴望撕碎的旗帜。
而在她身旁,里见皇冠的耳尖在风中剧烈颤动。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北部玄驹的背影上,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她想起与北部玄驹的一幕幕相处,想起那个总是自信满满、冲在最前方的少女,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而现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赛前和这名青梅竹马、也是越发强大的劲敌的对话。
或者说,是高尚骏逸那句“小北很强,但比赛不只是你们两个人的”。
这句话如同一股力量,让她现在全神贯注只有追逐这一个念头。
为了这场比赛,她精心研究北部玄驹的每一场比赛录像,和训练员反复推演战术,在训练场上仿真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此刻那些战略战术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双腿象是被注入了火焰,乳酸的酸痛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兴奋的灼烧下,她仅有一个念头:
追上去,然后超过她!
她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泥土与汗水混合的气息,这是独属于赛马娘的战场味道。
调整呼吸,将身体前倾至极限,每一根飞扬的发丝都仿佛在诉说着必胜的信念。
随着心脏剧烈跳动,她积蓄已久的力量如同火山喷发,朝着终点线发起最后的冲刺。
而在大外道上,掀起半人高的泥浆帷幕,鸣声雷动如同一头黑色的猎豹,在赛道上肆意弛骋。
她的瞳孔中只剩下北部玄驹的身影,那个约定在脑海中不断回响:
“如果这场宝冢纪念是我赢了,那我们就一起去参加凯旋门赏。”
这个约定,此刻成了她心中唯一的执念,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所有杂念都烧得一干二净。
远征迪拜失利时的不甘、合宿受伤时的痛苦,此刻都化作脚下的动力。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象是在撕扯着胸腔,但她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
“超过她!赢过她!然后———碾压她!”
这个念头如同咒语般在她脑中循环,她的肌肉在疯狂叫嚣,却敌不过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
她弓起脊背,全力摆动双臂,每一步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泥水溅在脸上,她却浑然不觉,眼神中只有前方那道黑金色的身影。
“北部玄驹,我来了!”
她在心中怒吼,声音在胸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