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的,尽管开口。”
他既然这么说了,刘道规也不客气,“的确有一事相求,在下初来乍到,人手不足,还望派些人手协助一二。” “此事易尔,我这就调两百精干士卒,随意差遣。”高珣武人脾性,极其豪爽,拱手一礼,转身就走。 有他相助,刘道规信心大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广陵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三十多万斤重的东西,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 “要不,咱兄弟还是逃走算了,这鸟官不做也罢,不就一个从九品的浊吏吗?”刘遵打起了退堂鼓。 “你若怕了,先回京口便是,就当你没来过。” 他说的轻巧,事实上,对于大多数寒门而言,从九品的浊吏都已经极限了。 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情,成了烫手的山芋,未必会轮到自己。 “你不走,我也不走。”刘遵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刘道规望向众人,“那便一起留下,你们意下如何?”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假,但也要他们心甘情愿,强扭的瓜不甜。 “若是回去,还有何脸面见人?” “我彭城刘氏,战场无不是响当当的汉子,怎可未战先怯?” 刘黑罴和刘广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府老卒,性情坚毅,参与过诸多恶战。 “我等既然跟随兄长,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天无绝人之路,就像樗蒲,只要向前,总能一关一关的闯过去。” 刘钟的话不由让刘道规刮目相看。 刘镇沉默寡言,但神色坚定。 “不错,没有过不去的关。”刘道规一拍大腿。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迎难而上,方是男儿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