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的声线,缠绵的情话,如丝绦缠绕着姜云婵,一圈圈绕于脖颈,不停地提醒她:她逃不掉,永远逃不掉……
她呆坐在了原地。
谢砚则撬开她的唇齿,细细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唇舌交缠,口津交换,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标上他的痕迹。
姜云婵无助地望着帐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再次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谢砚顺势伏于她身,吻一路往下,至心口处,却终不见回应。
他方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姑娘如死鱼一般躺着,予取予求,毫无生气。
他探进她的裙摆,找到了让她身体愉悦的法子,反复磋磨着。
她被晃得发髻凌乱,珠钗松散,任他摆弄着,如同一具供人发泄的器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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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乖了,但也无任何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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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空间里,只余谢砚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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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终是无趣,停了下来,起身整理好衣衫,“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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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早就熬好补药候在门外了,但听到姑娘那些夹枪带棒的话,吓得不敢进来。
此时进屋,瞧着将死一般的姑娘,和面如死灰的世子,心里惶惶打鼓。
谢砚倒没再责怪什么,起身给夏竹腾了位置,“给你主子沐浴,今晚你陪她睡。”
“喏!”夏竹松了口气。
谢砚感觉到榻上的人气息也略微平和了些,回眸扫了她眼,交代夏竹:“晚上莫睡得太死,时刻观察着你主子的动静。”
“喏!”
“我让厨房常日煨着粳粥,晚间她若饿了,吃些热食,莫要纵着她吃糕点茶水垫肚子。”
谢砚一一交代完,便提步离开了。
夏竹知道世子虽然强势,手段也狠,但是真心希望姑娘活着的。
她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跟到了门外,跪在世子脚边,“求世子开恩,让姑娘出门透透气吧!奴婢真的怕姑娘她撑不下去了……”
夏竹望了眼房檐下的雀儿。
那雀儿立在站棍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羽毛上染了一层薄霜。
冬风瑟瑟,呼啸而过。
雀儿轰然坠于笼底,身子不停痉挛着,翅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
关在笼里的雀儿终究熬不过这个寒冬了。
“回去看着你家姑娘吧。”谢砚仰头望着金丝笼,不置可否。
夏竹也不敢再多强求,默默回屋了。
谢砚迎着风霜伫立了良久。
待到无人时,他终于将那金丝笼的门打开了。
濒死的鸟儿突然就有了生机,睁开眼,叽叽喳喳叫了两声,张开翅膀飞向了天空。
院子里大雪纷飞,白茫茫一片。
鸟儿冲天而起时,一阵朔风夹着雪粒子席卷而来。
鸟儿从一丈高的空中轰然坠落,滚入雪地中,扑腾了一下,再无动静了。
白雪上染了一片殷红的血迹,鸟儿很快僵硬如石块。
谢砚踏雪前来,睥睨着鸟儿的尸体,缓缓弯腰拾起,“都说了外面很危险,为什么不信呢?”
这北盛波云诡谲,危机四伏,世间再没有比呆在他身边,更安稳的地方了。
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做那些可笑又无用的挣扎。
谢砚唏嘘不已,将那雀儿葬在了翠竹林。
与它那断了翅膀的娘葬在一处。
“暴雪又来了,林子里寒气重,世子莫要逗留。”扶苍撑着伞走到了谢砚身后。
谢砚瞟了眼扶苍怀里厚厚一叠账目,“嗯”了一声,抖落肩头霜雪,往书房去了。
“世子这两日也没好生用膳和休息,府上这么多事务等着世子处理,世子也要擅自保重身体才是。”扶苍亦步亦趋跟着。
“忙去吧,不必管我。”谢砚压了下手,随即伏案处理账目去了。
夜幕已临,朔风夹着雪花直往窗户缝里吹,吹得灯火忽明忽灭。
书房里到底不比寝房暖和,谢砚咳嗽又频繁了许多。
到了二更天,方熄了灯,窝在了罗汉榻上。
可今夜似乎风雪格外急,反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