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略了永宁伯府的势力,导致一村子人过得水深火热。
诸如此类之事,数不胜数。
所以,顾淮舟这些所谓的政绩下面埋满了炸药,随时都有可能爆雷。
“现在,是时候把炸药都引爆了。”
谢砚给了陆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谢砚并不是无力反击,他在等顾淮舟和叶家犯足够多的错。
之前他们站得有多高,现在就会摔得有多狠。
“看来你并没有被女人迷昏了头,一蹶不振啊?”
陆池舒了口气。
可话又说回来,像谢砚这样不声不响,突然转头就给你一刀子的笑面佛,真真让人胆寒。
“若跟你同榻而眠,那可真是遭罪!啧,说不定美梦正酣呢,莫名其妙就被你勒死在梦里了。”
陆池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谢砚掀眸,沉静的眼神在陆池身上凝了片刻,莫名眉眼俱开,“我有同榻而眠之人了,不劳你费心。”
“这件事的重点是同榻而眠吗?”陆池满脑袋疑问。
此时,窗户上一倩影正渐渐放大,朝他们走来。
陆池看了看窗外,又看看谢砚嘴角掩不住的笑,明白过来了。
他这是在炫耀自己有女人了!
陆池莫名被塞了口粮,撑得慌,拱手离开了。
姜云婵进屋时,谢砚正坐在书桌前,翻看账册。
夜深了,昏黄的烛光洒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柔和了他的轮廓。
姜云婵深吸了口气,将旁的情绪从脑海中清除,扯出个得体的笑,走了过来,“世子还病着,得好生休息才是。”
“许多事越拖越多,及时处理才好。”谢砚拍了拍右手边一拃厚的账册。
府里府外的事一日都不能懈怠,今日势必要鏖战到二更了。
姜云婵也不能阻止他做正事,点了点头,悻悻然准备往罗汉榻上去绣花。
谢砚一把将她揽坐在腿上,下巴放在她肩头,“晚上就别绣了,仔细伤眼睛。”
可姜云婵白天里睡得久,这会儿子也睡不着的。
谢砚看出了她的心思,快速翻了下案上文书,“我瞧着事情也不太多了,不如我陪妹妹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