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明知道陆知年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偏偏选择用孩子留住陆知年。
苏珊也倒了杯酒陪我喝起来,“那你打算也不录制节目了,事业也不要了是吗?”
“当然不是!我不会对许暖艺低头的。”我放下酒杯坚定不移的说道,“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我是个人,我不是个机器人。我也有感情的!”
“好,那我就陪你喝醉。但是你得答应我,过了今天一切就都是新的。”苏珊跟我碰杯,还点了一堆烧烤小龙虾。
她说咱们不能干喝酒,该吃的一口不能少。
我没有胃口,只记得喝到不能承受就在卫生间恶心,然后漱口洗脸。
再接着喝……
不知道我和苏珊是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是午后三点。
苏珊扶着头絮叨,“你连喝好几天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头痛死了,好了!我今天预约了保洁阿姨,你去洗个澡化个妆,然后跟我去公司。”
比起苏珊我喝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浴室泡完澡妆容是苏珊帮我化的。
打车去了shiny女孩们的训练场地,我们趁着路程睡了个回笼觉。
出现在女孩子面前的我是神采奕奕的,没有人能看出这是一个还没有从悲伤中抽离出来的女人。
我带着她们上声乐课,配合节目组的录制。
到了第三期淘汰赛的当天,不仅整个人看上去光芒万丈,而且比以往幽默风趣。
我全程都在镜头微笑或者讲段子,除了苏珊现场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到,我是悲伤地。
巨大的悲伤来临之际,人是没有眼泪了的。
如果她吵闹哭泣甚至歇斯底里的尖叫,那说明她在发泄,发泄是愈合的开始。
而另一种风趣幽默或者出奇的冷静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们把悲伤积压在心里,他们选择了不遗忘丶不愈合。
录制完第三期节目,苏珊给我放了假,第四期有暂时代替的导师录制节目。
对外宣布的是我的行程没有周转开,要去处理工作上的事。
而我买了一张机票飞到了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