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医生宣布了病危通知书。
在进手术室前陆知年反覆呓语念叨着我的名字。
许暖艺眼眶微红坦诚相告,“知道吗,我很讨厌你,甚至是憎恨你!但是我爱陆知年,如果他真的……我不想他有遗憾。”
我坐在手术室的走廊等待结果,这过程漫长又难熬。
一想到陆知年呓语我的名字就揪心,为什么我们要弄成这样!
如果不是伤势严重,许暖艺根本不会通知我,只有在生死一线之际很多事情才被淡忘。
许暖艺低声啜泣,我一支接着一支抽烟。
莫笙和纪长亭坐在另一旁等待,直到手术室的大门敞开。
我扑上去用期待丶哀求丶祈祷的目光盯着医生,等待着他做出宣判。
“患者情况很不好,伤到了腰部的脊椎。在此我有责任通知各位,如果继续抢救,可能就过来他的下半生也是在轮椅上度过。对于结果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医生的一番话彻底将许暖艺打入了崩溃的边缘。
她扯着医生的手哭嚷道:‘不可以!他是陆氏企业的继承人,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他有大好风光的前程和未来,他的下半生怎么能在轮椅上度过!’
“陆太太,您冷静一点。”医生表示了遗憾,她和陆知年作为公众人物大家都认识。
就连我的出现,医生也觉得不意外,也许蛰伏着的八卦记者们已经泥好了八卦花边的标题。
但这些都不重要,真的!在死神降临的时刻,我只求陆知年能够安然无恙。
医生问我们是否继续抢救,如果要继续需要家属签字。
许暖艺签上她的名字,这一刻就是我和她的区别。
无论我和陆知年如何相爱,此时此刻他躺在手术室里,能够决定是否抢救的是妻子许暖艺。
不是我……
医生返回手术室,我们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陆知年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对于桀骜不驯的他来说是多么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