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少新时代女人都觉得许暖艺的行为非常没有自尊。
经过大半年的康覆阶段,陆知年的情况有了好转。
但每次试图站起来行走,就卡在某个点上,得不到突破。
久而久之陆知年对于恢覆的情况相当沮丧,他不止一次的和我说过,不想拖累我。
安慰在病魔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就算是相爱的两个人也频频争执,陆知年像个小孩子不肯好好做康覆训练。
我把他带到医院,他就一言不发,始终不肯配合。
吕腾飞也来看过两次,客观的说陆知年憋了近一年才有抵触康覆的情绪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这是最棘手的,就是这类人一旦自我放弃,任何人都拉不回头。
为了让陆知年配合治疗我把能花费的心思全用上了,可我越是着急陆知年就越是抵触。
甚至在某天因为我稍微说了一句重话,陆知年就摔了碗筷,“连你也看不起我,这一年来我多么拼命努力的做康覆训练。但是效果呢?依旧是站不起来,我没有救了!陈妙歌,你跟着我只是受苦!”
“你别说了。”我阻止陆知年接下这来的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捂住陆知年的嘴巴,我半命令半央求,“你别说了,我们慢慢来。”
“还要慢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我们还经得起几年熬?”陆知年一个七尺男儿红了眼眶,病人的苦痛旁人是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
就算是尽力想要理解,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我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陆知年走在自我放弃的路上。
劝解和宽慰已经无用,眼泪和哀求也不能让他振作起来。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自己的双腿折断,陪着他经历一幕幕枯燥难捱的康覆时光。
但生活不是幻想,它现实而残忍。
残忍到我们还没准备好,就突然宣布一个噩耗:
陆氏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