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准人。你以为,我会让你让许家好过吗?”
“谁要让许家不好过啊?”
我和许暖艺的谈话被传来的声音打断,欧阳如玥优雅的朝我们走来。
她看到桌子上的账目本,又看了怒气冲冲的我似乎明白点什么,“妙歌,坐。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谈。”
“欧阳阿姨,我是尊重您的,出于对长辈的尊重。但是,您女儿害了我弟弟的命,这笔账我一定会还。谈就不用了,我陈妙歌就把话放在这里,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亲眼见证许家的没落和颓败。”我无视欧阳如玥,这一番话是盯着许暖艺说的,“长亭,我们走。”
“等等。”欧阳如玥端起茶杯,作势呷了一口不疾不徐的强调,“我们许家虽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丶大户人家,就是做生意起家的。但也不是任人拿捏,想来就来丶想走就走还要肆意羞辱的。你说你弟弟的命跟小艺有关,有什么证据?”
“妈,你听她将那么多干嘛,我看就是闲的没事来我们家叫嚣的。”
许暖艺心虚的拉着欧阳如玥要上楼,又催促我赶紧离开,一点都不想看见我。
明白了!
这件事欧阳如玥还不知道。
我把账本留在许家,让欧阳如玥好好看看,在她不知情的背后许暖艺都做了什么好事。
“欧阳阿姨,不论您什么时候了解因果。我都只有一句话,我陈妙歌与许家势不两立。”头也不回的迈出许家大门,上了车才瑟瑟发抖。
不是因为慌张或恐惧,而是对弟弟陈永鸣的思念。
压抑了好几天的情绪和眼泪一下子涌出,连收场都难。
纪长亭没有安慰我,他一路上沈默不语的开车,直到回纪家别墅依旧在车里安静的等我。
永铭,姐姐绝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