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翼坐下后，他道：“臣有件事想请教一下娘娘。”

上官翼能找良妃，完全是因为良妃对他和南流影之间发生的事是知情的，南流影信中还提过她母妃是支持他们的。

良妃叹息一声：“上官将军，你和九儿的事已然过去，本宫劝你还是放下。”

上官翼垂下眼眸，片刻后，他开口：“娘娘，九儿还是以前那个九儿？”

他想了很久该不该问，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良妃一怔，连表情僵了僵，但很快转为自然，她笑了笑：“上官将军，九儿当然不是从前那个九儿，如今她是北厉的太子妃了，你也该放下了。”

放下？

上官翼想了想，却是直言不讳：“良妃娘娘，九儿性格变的如此多，你就不觉得有些奇怪？”

闻言，良妃脸色一沉，她淡淡道：“或许是落水的缘故吧，上官将军这毕竟是后宫，你还是回去吧。”

话音刚落，良妃没有在理上官翼就起身离开了。

离去时，她留下一句：“本宫自己的女儿还是认识的。”

直到上官翼走后，良妃才望着门口久久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