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想要追踪会难上加难。望先生保重,他们就交给你了。”
丁灿将户籍文书交给许平澜。他早早就想到这一步,早就伪造好了他们的身份户籍,先走的这一批人就是送镖的镖师。“那寨主呢?”“我稍后就会追上来。”许平澜带着丁燃等人走进密道。罗静君跟在丁燃身边,眼睛却一直盯着走在前头,被人护在最中央的许平澜。她总觉得这个人背影很是眼熟,这个人的声音也是,跟一个人很像。她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她只在那个深夜,看到过那人的背影,听过那人的声音。这个许平澜真是太像了。丁燃躺在担架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罗静君的脸。心里有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大哥祈祷,让他赶紧回来。不然,媳妇都要跑掉了。他一直知道,像许先生这样儒雅的男人,即使已经三十多岁,但是那副皮囊,那通身的气质,站在一群匪里匪气的土匪中央就是那么的显眼。在许平澜的带领下,一群人传过密道,绕过了山的另一边。虎头寨是背风而居,而在山的另一边则正好迎上风口。山的另一边冷风如刀刃,雪花似碎石,寒气肆虐,侵蚀着人们单薄的身躯。积雪已经厚重,一群人也知道此时是在逃命,并没有谁敢喊累。“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是阿秋的声音。丁燃耳朵很灵,隔着老远他都能听到。但他并不相信阿秋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他以为是自己生病幻听了,并未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