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萧卓还不忘阴阳一句:“皇后宫中就这么好,让你这么流连忘返?”
不说这个姜姒还不生气,一说到这个她就来气。\d¨a?s_h,e+n^k?s′.*c^o_m+
质问道:“我今天才发现你对我竟然是那么抠门,我哄着你,你从来就给我送什么好东西,好气哟!”
姜姒生气,没想到萧卓更生气。
“朕没给你吗?”
说完就很粗鲁地扒姜姒的衣服,指着她脖子上带着一把小小的类似于钥匙的金制品,道:“这个是朕送的,可比其他的贵重多了。”
姜姒拎起来放在手中掂两把,跟空气差不多重,那表情叫一言难尽。
然后语气平淡道:“虽然吧!这个做工精致,样式也算新颖,但是吧!就这点重量,还真不值什么钱。”
萧卓面色铁青,有种被人冤枉而无从辩解的难受之感。
姜姒当然知道有个词叫礼轻情意重,蚊子腿也是肉,抠就抠点,积少成多嘛!是以赶忙安慰萧卓道:“礼轻情意重,我了解,谢谢你送我的这个,很漂亮,我还挺喜欢的。”
姜姒打算缓和一下。
可萧卓好似并没有这样想,脸色更加难看。$白@马D书D院#?{ $~.首?^\发#??
“你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姜姒一头雾水,双眼满是疑问。
试探性地回答道:“一根金子做的吊坠?”
萧卓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解释道:“这个是朕私库的钥匙,也是财权支配的象征。”
“你的私库?”
姜姒两眼放光,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
别看现在国库空成那个鬼样子,但是萧卓自己的私库绝对富裕,毕竟这人现在只是不太管朝堂的事情,但是敛财的行为可从未停止。
不用算,姜姒都能知道萧卓的私库里绝对富得流油。
“嗯。”
萧卓故作高冷地闷哼一声。
“你当初给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说呀!”
姜姒抱怨一句,反倒责怪萧卓不早说。
萧卓也是很委屈,上次他急着赶回盛京,一大早起身,才记得有这个东西,所以将她摇醒叮嘱了两句。
姜姒那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还配合应和两声,萧卓以为她听到了,就走人了。
谁知道呢!姜姒醒来就知道萧卓给了她一个小气吧啦的小挂饰,完全不记得萧卓说过的话。?E-Z_小*说*网+ +首+发^
“什么时候带我去逛逛?”
姜姒眼中满是期待。
萧卓现在心情很复杂,就是不想顺着她的意,道:“我很忙。”
姜姒什么人,能不知道她在耍脾气,说来也怪她。
姜姒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是真的睡懵了。”
说完,还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下次一定一定认真听你说话,把你的每一句话都认真记在心里。”
姜姒的态度十分严肃,让萧卓的心情好了不少。
姜姒见萧卓的态度软了下来,当即乘胜追击,直接很大胆地跨坐在她腿上,很浮夸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一口。
“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夹着嗓子撒娇,女人的必杀器,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萧卓绷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
双手刚搂上姜姒的小蛮腰,就被门口哎呀一声给打断了。
站在不远处的阿秋飞快地别过脸转过身,脖子都要缩回身体里了。
小碎步准备出去外面候着。
姜姒从萧卓腿上下来,然后将阿秋给叫住。
“阿秋,过来。”
阿秋这才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姜姒走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最近在府里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姜姒一问,阿秋立马来了情绪道:“不好,姑娘,咱家被人给翻了,特别是你的寝房,翻个底朝天,连木板都给掀开了,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金银珠宝一点都没少,只是打碎了一些瓷器玉器。”
姜姒没想到萧明的人竟然能渗透到盛京,还那么明目张胆,属实不简单,同时也说明,所谓的皇城,实际上到处漏风,巡街的护卫多数都是酒囊饭袋,否则,那些人也不敢连地板都掀开。
盛京如何没有人比萧卓更加了解,凡是能轻松又捞钱名单岗位,全都是各大世家沾亲带故的,可以这么说,就连贵公子的狗都要比人高一等,说的就是现状。
“那你就暂时留在朕的身边,朕提拔你做朕身边的奉茶女官如何?”
姜姒想想,便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