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谭主任,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房子一弄好,就结婚。
对,早办早安心,何况你们俩也认识蛮长时间了,对不对啊?
嗯。
走出了谭中山的办公室后,她给周雄打去了电话,哈哈哈哈,喂,你是几次车啊,几点到啊,会晚点吗?
嗯,我会准时到车站接你的。
我有车,是我们哥的面包车。
嗯,哎,对了,别在火车上吃盒饭啊,到时候,我在外面请你吃。
嗯,好,回头见。
周雄,对不起啊,科里临时有事,我来晚了。
没关系,哎,你看,爸爸亲手做的腊味酱板鸭,他说你最爱吃这个。
周雄,我想告诉你……
你等下再告诉我,我把行李放在车上先。
爸爸身体怎么样了?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他确诊了。
结论呢?
肺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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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转移了吗?
是,转移到头部了,这是医生开的诊断书,医生说要转移到头部,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唉,这可是复诊报告,你再看看,这上面说晚期症状,已经一年半多了。
知道,他那叫带癌生存,我爸爸这个人一直很顽强,确诊一年多了,都不告诉我,说是怕影响我的进步。
他老人家确实不容易,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想过了,父亲这个人一生坎坷,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亲人,我绝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有两个办法,第一我们赶快结婚,尽快把老人家接到省里来,跟我们一起住。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还有一个办法,你说我们要求调回常陵去,这次,我出差回常陵,赵局长,还有市政法委戴书记都请我吃饭,他们态度非常诚恳,基层也非常需要有专业方面的骨干人才,只要我们愿意,他们热情的欢迎我们回去,安排方面,完全没有问题。
那又何必呢,我们已经到省厅了,再回去不好吧,人往高处走嘛。
高处,高处不胜寒呐,回想起来,还是你那句话说的对。
我说的什么话呀?
你忘了,毕业之前,你不是说过,越是在高处,进步就越困难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倒也不尽然吗。
怎么不尽然,前不久总队有人传说,我会调到重案支队去当副支队长,后来呢一点音信也没有,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事情也不会单凭业务能力,在我们前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走吧。
还没吃饭吧?
废话,不是你不让我到火车上吃饭吗。
对对对,我忘了,这样今晚我请你吃饭。
咱俩谁请谁啊,现在吃饭也没有胃口,不过,我们可以喝点啤酒。
好,走。
两人随后来到一家餐厅,菜上来后,开了啤酒。
盛芳冰说,来,为我祝贺。
为你祝贺,祝贺什么,是提拔了,还是高升了。
喝了再说。
说吧,什么好事?
周雄,我先问你,假如我被提拔了,你会为我高兴吗?
那还用问。
周雄,哼,你呀,靠不住,说不定啊,还会很不愉快呢。
瞎说,你是谁啊,我是谁啊,你又是我的谁,哼,说。
那假如我被提拔到重案支队去了呢。
不管去哪都好,哪儿,重案支队,芳冰,你不是在嘲笑我吧?
我一见面就想跟你说,今天下午,政治部的谭主任,已经正式找我谈过话了。
他低下头,往杯子倒满了酒。
周雄,看看心里不舒服了吧,还说为我高兴呢,哎,周雄,你别这样,你刚才不是说,要替我高兴的吗,你还说过,我是你的谁啊。
芳冰,我决定调到常陵那边。
你别这样,你看,你这个人,还没点,火就爆干嘛呀,你。
没别的意思,我确实丢下老父亲,这一点你是理解的。
我当然理解了,刚才不是说了吗,马上把他接到省里来住,这里的医疗条件比下面要强,多好的事啊。
好什么,我还能让一个不久于人世的老父亲,守着一个,连女人都不如的笨的儿子吗?
你这是什么话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