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抢不到短枪就失去了作案的意义。
维震,把你的想法说完。
我现在所说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是我们专案组集体讨论,达成了一致看法,我们认为案情呢,有两种演变,第一犯罪分子呢,依然会以抢劫短枪为目的,但他会转移目标,会由哨兵转到这些配有持枪的军警人员身上,第二他还会继续袭击哨兵,但呢,他会转移枪种,他会以这种短小便于携带的枪种,为抢劫目标。
有一定道理呀,看来你们专案组是下了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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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昌明说,我提个问题。
你讲吧。
如果犯罪分子远程作案,他的武器如何携带?
近距离作案也有携带武器的问题。
这不一样,近距离作案,犯罪分子可以利用夜色做掩护,在市区呢,他可以利用多种车辆,携带伪装后的武器,远程作案就不同了,携带长武器,在路途上容易暴露。
这是个问题。
依据司令方案,犯罪分子的特点,他对武器的运输,隐藏,以及作案前后对武器的处理,可能有一套特殊的方法,这不仅瞒过了一般的人,也瞒过了我们这些专业人员,如果他解决不好这个环节,他的作案条件是不存在的,这是我们对方的弱点,他的弱点呢,那应该是我们攻击的方向。
我明白您的意思。
那我还想再强调一点,那就是说这个我们的对手啊,他作案有周密的计划性,每一个细节,他考虑的都非常周到,举个例子,我们从现场提取到的蛋壳上,都没有留下指纹,这是一般犯罪分子所做不到。
刘维震问道,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明的是假设,犯罪分子他是一个有计划,周密的连续的作案过程的话,他又有充足的准备时间,他可以到现场采点,以及作案前后对武器的处理,有可能不是一次完成的,抓住犯罪分子的这一特点,我们应该有相应的部署。
昌明,你也学会用假设这个字眼了。
我们这是分析案情嘛,又不是做鉴定结论。
我以为在你的字典里,假设永远是不科学的。
科学的思维就包括对条件的假设吧。
纪国梁看到维震和昌明杆上了,好了,好了,我认为在北京市郊,特别是在北京通往天津、保定、张家口这一带陆路交通要道上,我们要设卡,加强对来往的车辆、行人进行监视和检查,呃,重点是查那条五六式长枪,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个工作范围,可以定得更大一些,其他方面吧,可以按照原方案进行,我看,我们的会议可以结束。
老太太走到儿子房间,宝山,宝山,宝山,起来,别睡了。
妈,再睡一会吧。
起来,我跟你有话说。
什么话?
哎呀,你起来吧,
白宝山打了哈欠,穿起短袖,坐了起来,什么事啊?妈。
有事,上客厅说去。
嗯。
你到那就知道了。
哎,大哥。
来了啊。
嗯。
没跟双景出去啊?
嗯。
伯母。
哎,妈,您坐这。
行,您也坐这。
妈,啥事?
哎呀,你说吧。
伯母,你说吗。
啥事嘛?
老太太笑着说,是这样,宝山呐,你也回来不少日子了,虽然户口没上,不过那是早晚的事,唉,妈心里老想着,看看谁家有好姑娘,再给你说个媳妇,成个家呢,好好过日子。
妈,这事,我不着急。
我倒也不是那么急,不过呢,这总是妈的一桩心事,我跟文伊正说着呢,正好有个机会,文伊在商店工作,认识了一个四川女人,在她们商店租柜台卖布,也是个离婚的女人,有点经济条件,长得也不错,是吧,文伊?
嗯,足配得上大哥。
文伊呢,有意思给你介绍介绍。
人家有钱,哪能瞧得起咱呢。
文伊起身拉住要走的白宝山,哎,大哥,你可不能这么说,她也不能说多有钱,说白了,你就是个卖布的个体户,又是个外地人,她早就跟我说,想在北京找户人家,把根扎下来,我呢也透露个大哥的情况,她呢,哎,大哥,你先别走,听我把话说完,她也没说不愿意,完了呢,她好像也想见见面,我刚才跟伯母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