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师心有忧虑,自是难以真的顺心自然。
教宗轻抚身下的藤木,淡然一笑道:“雏鸟终是要离巢的,你这担心未免多虑了。
再者,这修道一途,注定便是与天斗,与人斗,与己斗。
既是斗那便又得分出胜负或是分出生死。”
阵师闻言,如遭当头一喝,顿时明白了自己先前的纠结确是有些多余。
他本也是修道者,自是明白修道一途,本就不可能无风无浪。
“谢过教宗大人点化!”
阵师垂首再拜,教宗在上方轻笑随后又再次开口道:“最近,可有寒燕的消息传?”
阵师眉宇一凝,神情苦涩的摇了摇头。
“回教宗大人,我朝在寒燕的暗探基本都已被连根拔起,可能还需很长一段时间,方可恢复寒燕那边的消息。”
教宗轻叹一声,他的双眸看向了,那大殿外的一角碧空,看得片刻方才又再次开口:“这又是何苦来哉。”
那阵师闻言,心中困惑不解教宗大人的这句何苦究竟是何意。
教宗也不做任何解释,说完以后便轻轻一挥,让那阵师退了下去。
殿内,一时便只剩教宗一人,他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随后垂帘又是一阵叹息道:“唉,那把椅...”
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教宗大人凝望着东城区的方向,想着那里此时的热闹,他的自语之声,无人知晓也无人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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