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白,吐出沫沫了。
温杳冷着脸将人拎回去,找来亓清让他解毒。
亓清看了一眼这厮,明白了什么,当即拿出银针和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不过片刻功夫,那厮便吐出一堆带着血的玩意儿,把温杳恶心坏了。
很快,他幽幽转醒,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去,先是楞了片刻,随后面露惊恐之色,咿咿呀呀地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命人清理现场后,温杳将白鸽腿肚子上的布条揭下来,打开一字一句念出——
“谢珩仍未归来,可继续攻长城。”
温杳眯了眯眼睛。
……
将这人绑到将军府的地牢去后,温杳将布条竖在这厮面前,声音分外温柔:“来,告诉我这是送给谁的?”
那厮哆嗦了一下,咿呀呀地说不出话。
“哦,忘了给你装上下巴了。”温杳伸手一阵捣鼓,看着那厮面色惨白,面上勾起一抹微笑,“乖,告诉本将军,这张纸条是送给谁的?”
那厮紧紧咬着牙关,怎么也不愿意说。
“这地牢中刑罚没有成千个,也有上百个,你若是不愿意说,那本将军只要委屈一下自己,亲自来给你上刑咯。”温杳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满墙的刑具。
那厮哆嗦了一下。
温杳又问了两遍,见这厮还不愿意开口,便慢慢失去了耐心。
她冷了目光,面无表情地启唇:“上刑。”
很快走来两个将士,将这人给吊了起来——他只双手被吊在空中,两脚悬地,地上摆着一排铁钉。
绑着手的绳子很松垮,只要这人手一松开,他便回掉在铁钉板上,被扎的血肉模糊。
温杳等了不过半天,这厮便招架不住了,吓得失禁不说,还哭爹喊娘地求饶——
“小将军,小将军属下知错了,属下招,属下全部都招!”
温杳给旁边将士使了个眼神,那将士会意,立刻把人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