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
这一世,她的阿珩不会有事的。
遂乖巧点头。
“有两份及笄礼要送给你。”谢珩离开时,朝温杳眨了眨眼睛。
在温杳好奇时,谢珩已经告辞离开了府邸。
须臾后,白泽从墙头一跃而下,将一只木箱送到温杳面前。
“郡主,这是我家主公送给您的第一件及笄礼。”白泽作揖,而后当着温杳的面将之打开。
这是一件很好看的广袖红裙。
红裙以蜀锦制成,只一眼便让温杳深深爱上。
尤其是裙摆底处小小的,以金丝镶边的纹样。
那个打马踏云的少年,那个朝少年挥手,长发高束的小女娘,可不便是她和阿珩在塞北的时候吗。
“衣裳已经洗净,明日郡主可更之。”白泽作揖离开。
听到这话,温杳当即就明白为何阿父不着急替她准备及笄礼的群裳了。
原来是阿珩早便替她准备好了呀。
幼白将这件群裳拿出来,一边赞叹一边夸起谢珩:“蜀锦难得,多为皇室贡品,这一件群裳质地上乘,小丞相当真有心了。”
温杳咧嘴一笑。
她的阿珩真好呀。
翌日清早,一贯冷清的将军府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那门前是停了一辆又一辆的车,车上下来的无一不是世家公子女娘。
甚至还有皇子公主。
是的,今日那位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宁郡主,她要及笄啦。
毕竟今日是宝贝女儿一生中唯一的及笄礼,温父难得梳洗了胡须,换上早便准备好的新衣,戴着发冠立在门口,招呼携礼而来的宾客们。
宾客们纷纷夸赞温父帅气,夸他衣裳好看。
温父自豪地昂起下巴。
这可是他那准女婿亲手准备的,能不好看吗。
容璟携宋婉而来,送上一份礼物,朝温父作揖:“将军。”
“殿下。”温父作揖回礼。
当所有宾客来的差不多时,一直暗中观察的幼白忽然发现谢珩没有来,心头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