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杳嗔她一眼,耳垂飞起一抹红霞。
闲来无事,温杳寻了亓清,同他一道去了将军府,看看那假冒自己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是被迫的,温杳对她生不起杀心。
亓清看了片刻,皱了皱眉。
出门后,亓清看着温杳,目光微妙:“郡主,那姑娘的容貌并未易容,倒像是生来便是如此。”
温杳:“??”
这世间,竟然还有与她容貌近九分相似的人?
难道,是她的双生姊妹?
温杳将此事告知了温父。
“……十一,为父确信当年你阿母只诞下了你一个。”温父沈默片刻,认真开口。
当年他是守在产房外头的,亲眼看着他的夫人生下了十一,生下了皱巴巴的小团子,然后难产血崩……
温杳点点头,离开后又去找了亓清:“她失忆了,可能叫她想起曾经的身份?”
“脑中有血瘀,血瘀散开自然能想起以前的事。”亓清颔首,“我去为她针灸几次,应该能想起来一些。”
温杳颔首。
接下来几日,白芨去查剩馀四人的消息,而谢珩则去查了城阳侯牵扯的旧案。
是的,因为华昌郡主的事儿,谢珩打算对城阳侯府出手。
温杳便闲了下来,没事跑去郊外庄园,陪一陪容非乐。
得知温杳府邸有个与之近乎一模一样的小女娘时,容非乐也很是惊诧。
不过片刻后她又淡定下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宁,这小女娘虽然失忆,但你也不能无提防之心。有时候,往往看上去最人畜无害的人,城府最深。”容非乐端着花茶,小抿一口。
温杳摸了摸鼻子,感觉很微妙。
因为她说的那个小女娘,与自己有相同的容貌。
而她前世……恰恰正是容非乐口中这样的人。
回到丞相府后,亓清来了。
他说,小姑娘记起来了自己的名字。
她说,她叫云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