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女孩心神不宁的盯着远处,她知道那是湖边,穆先生所在的位置。
“音儿。”
白母将点心放在小桌上。
白音这才回头有些诧异,“妈妈,你怎么来了?”
白母将手里的披肩披在女孩身上,“天台风大,小心着凉,给你拿了披肩。”
白音的心暖暖的,“谢谢妈妈。”
白母的视线随后落在旁边的画架上。
“在画画?”
白音点了点头,“觉得湖边的景色好就想画画。”
白母仔细看了看,这哪里是在画景色,分明是在画穆先生,纸上模样也是勾勒的英俊不凡。
白母主动坐到一旁,拉起女孩的手,“音儿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考验穆先生。”
“妈妈?”白音不解。
白母笑着开口,“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偏心穆先生,以为我是因为穆家的权势。”
白音怔怔的点点头。
白母拍了拍女孩的手,“惧怕穆家的权势是一方面,觉得穆先生是真心对你好才是重要的。”
“当年穆先生为你捞水晶鞋时,我就觉得穆先生对你是真的,三月的天料峭春寒,湖里那么冷,那么大,穆祁祤就是愿意为了给你找水晶鞋不厌其烦不辞辛劳的下湖捞,他那么高的身份地位,没有单单让下人去捞,而是亲自带头,一天有十二个小时都泡在湖里,你觉得换作其它人能坚持吗?”
白音瞳孔微颤,她记得当时穆祁祤把鞋拿回来时她看都没看一眼,因为那本就是她随便找的借口,为此穆祁祤还发烧了生病了。
两人吵了架,却还是生病的穆祁祤拉她回去。
“妈妈你觉得我太恃宠而骄了吗?”白音突然开始反思。
白母笑着摇摇头,“其实你还能跟穆先生纠缠除了有穆先生的原因,又何尝不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真正讨厌一个人不是这样的音儿。”
“穆先生很宠你,你在她身边也没有被压抑的感觉,没有刻意的去装温婉贤淑,这就够了,两个人在一起只要过的舒服就够了。”
白音知道穆祁祤宠她,她只是想改掉男人那该死的占有欲,降一点点也是好的,她出门跟囚犯放风一样。
这次回来她觉得穆祁祤变了很多。
虽然见到她时第一反应还是将她禁锢,但最后她醒来还是自由的。
是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不得已改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