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跌落伤了腿……”景王妃摇头说道,“怕亲家担心,所以并未告知。”
“啊……骑马摔了!”王夫人脸色一变,沉声问道,“那他的腿?”
大盛朝向来有规矩,残疾之人不能在朝廷任职,更不可能成为储君。
要不是景王前途不可限量,那柳姨娘一口一个灿之是景王独宠的儿子,她家珊珊才不愿意舍弃京中这么多大好男儿嫁给一个纨绔王府庶子。
“王夫人莫要着急,这伤看着厉害,但并不是不能治。”景王妃低声劝慰,“婚事还有好几个月,定然不会受影响。”
王夫人脸色稍霁,正想回去。这时,她贴身的婢女在外头求见。
王夫人出去了一晌,回来时脸色大变。
“王夫人,府中是否有要事?”王妃温声问道。
“王妃,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我们家老爷虽说只是一个小小侍郎,可你们也不该……”
王夫人语无伦次,颤抖着声音说道。
景王妃一时懵了,正想问是何事,她已经扶着婢子的手不告而别了。
景王妃只觉得这人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突然心中一惊,莫非……
她看了眼门口待命的刘嬷嬷,见刘嬷嬷朝她摇了摇头。
果然纸包不住火,景王妃心知王夫人定然知道了灿之这病的起因。
真是丢死人,即便是受人陷害,还不是他自找的。
也不知这事怎么收场,但愿不要连累自家儿女的婚事。
景王妃颓然坐在椅子上,一瞬间怒气冲天。
马车上,苏炫之揉着眉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世子,王妃已经派了两拨人往积恩寺方向而去。”琥珀的话犹在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