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就翻墙跳进了院子里。院子里安静得吓人,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虫鸣声。两人弯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往前摸索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就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又轻又缓,生怕弄出哪怕一丁点儿细微的声响。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找到了管家王福的房间。萧逸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轻得就跟蚊子哼哼似的。
“谁呀?”屋里立刻传来王福充满警惕、带着几分惊慌的声音。
萧逸赶紧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又靠谱,说道:“是我,有十万火急的重要事儿要和您说。”
王福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儿,他在屋里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到底是谁?不说清楚我绝对不开门!”
萧逸赶忙解释道:“我们是真心实意来帮您的,真不开门您肯定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王福在屋里冷笑一声,声音传了出来:“帮我?哼,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看你们就是来捣乱的,没安好心!”
任萌萌急得抓耳挠腮,赶紧接话说道:“王管家,我们真的知道一些关于梁大人的秘密,您要是不听,以后有您哭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这可是关系到您身家性命、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王福在屋里犹豫了好半天,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窄窄的缝。他从门缝里往外瞅,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怀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萧逸连忙说道:“王管家,这外面说话不方便,也不安全,咱先进屋说。”
王福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门打开,让他们进了屋。
一进屋,萧逸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梁大人是不是在谋划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您可别藏着掖着,坦白从宽对大家都好。”
王福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跟涂了一层面粉似的,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啥,别在这儿瞎咧咧。”
萧逸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像两把利剑一样犀利,仿佛能一下子刺穿他的心思:“您就别装蒜了,梁大人最近的举动奇怪得离谱,我们怀疑和那偷鸡案有关系。您要是老老实实跟我们交代,我们还能想法子帮您,不然您也别想全身而退,撇清关系。”
王福沉默了老半天,额头上的汗珠跟下雨似的不停地往下淌,终于松了口:“好吧,我跟你们说,但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
王福终于松了口,萧逸和任萌萌的眼睛瞬间亮得跟星星似的,两人那叫一个激动,赶紧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王福这会儿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头满脸都是汗,他不停地用袖子擦着,那汗水还是不停地往外冒,把他的衣服前襟都浸湿了一大片。他声音颤抖着,压低了嗓门,跟做贼似的说道:“哎呀,二位啊,这事儿可复杂得能把人脑袋搅成浆糊。梁大人最近和徐贵妃那走得近得哟,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就跟长在一块儿了似的。他们俩呀,老是鬼头鬼脑的,不知道在谋划啥惊天动地的大事。”
任萌萌一听,那急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扯着嗓子喊:“到底是啥大事啊?难道跟那破偷鸡案还有啥瓜葛?你快说呀!”
王福被她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赶忙连连摆手,脑袋摇得跟个疯狂的拨浪鼓似的,惊慌失措地说:“具体是啥我是真不太清楚啊!我就瞅见他们三天两头神神秘秘地钻进密室里,一进去就是老半天不出来。每次从那密室出来的时候,那脸色难看得哟,就跟刚吃了黄连又被人揍了一顿似的,满脸的紧张和害怕,我在旁边瞅见了,心里都直发毛。”
萧逸皱起了眉头,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群苍蝇了,一脸严肃地紧追着问道:“那你多多少少也能听到点边边角角的风声吧,大概内容你总该能猜到点啥?”
王福犹豫了老半天,眼睛跟做贼似的四处乱瞟,那小心肝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好像听着,说是关于宫廷权力怎么重新划分,还有要打压一些势力啥的。”
“啥势力?你倒是快说啊!”任萌萌急得直跺脚,那跺脚的声音震得地面都嗡嗡响。
王福瞅了瞅四周,那模样紧张得就像身后有恶鬼在追,压低声音,哆哆嗦嗦地说:“我有一回啊,不小心听到梁大人提起过,好像是针对您二位。”
任萌萌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大西瓜,扯着嗓子叫:“为啥呀?我们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他们干嘛要针对我们?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王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