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里满是迫不及待的期待和火烧眉毛的焦急。
等叶澜好不容易把病人都看完了,又把最后一个病人客客气气、好言好语地送走了,这才有空转过头来跟他们搭话。“你们俩这火急火燎、风风火火的,到底是遇上啥要人命的大事儿了?看把你们急得,就跟屁股后面有一群恶狼追着咬似的。”
萧逸连口水都顾不上喝,气都没喘匀乎,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从王福那里得到的消息,详详细细、一五一十地跟叶澜说了个底朝天。
叶澜听后,那眉头皱得跟个被狠狠拧巴的麻花似的,都能夹死一群苍蝇了,“这事儿确实够让人头疼的,脑袋都要炸了。不过咱们也别先自己把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慌了神,乱了阵脚,总归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天还塌不下来,咱们总能想到辙。”
“你快别磨蹭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到底有啥办法?我这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任萌萌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都快掉出来了,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眼神里的急切就像大火在熊熊燃烧。
叶澜低下头,用手托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沉思了好半天,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咱们得先绞尽脑汁弄清楚兵部侍郎梁大人和徐贵妃到底有啥具体的阴招损招,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咱们才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出应对的法子来。”
萧逸一个劲儿地点头,一脸的严肃正经,“可问题是,怎么才能知道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鬼计划呢?这可不是去菜市场买根萝卜白菜那么轻而易举的事儿。”
叶澜挠了挠头,头发都被他挠得乱七八糟,像个鸟窝,想了好半天,“我倒是认识一个在宫中当差的小太监,叫小顺子。这小子平常看着还算机灵,鬼点子也不少,或许咱们能从他那里打听打听点有用的消息。”
任萌萌一听,眼睛一下子亮得跟两盏一百瓦的大灯泡似的,“那还等啥呀,太好了,咱们赶紧去找他呀,别磨蹭了。”
叶澜带着他们俩,一路穿街过巷,那脚步快得跟风似的,恨不得能飞起来。这一路上,任萌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停地念叨着:“可一定要有消息啊,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终于来到了小太监住的那个又小又破的院子。这院子墙皮脱落得一块一块的,大门也歪歪斜斜,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
小太监一开始看到他们,吓得脸都白了,跟见了阎王爷似的,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可不敢说,这要是被发现了,我的脑袋可就立马搬家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享享福呢。”
任萌萌赶紧拉住他,好话说了一箩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又从兜里掏出一些碎银子,一股脑儿地塞到小太监手里,“顺子哥,你就行行好,发发慈悲,帮帮我们。这事儿要是成了,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以后有啥事儿我们也能给你撑腰,保你周全。”
小太监手里紧紧攥着银子,眼睛盯着银子看了半天,又瞅瞅他们,犹豫了半天,那表情纠结得跟麻花似的,最后咬了咬牙,“好吧,那我就跟你们说。不过我听说的也不多,我听说啊,梁大人和徐贵妃打算在皇上寿辰的时候动手,具体要干啥我是真不太清楚。”小太监声音压得极低极低,低得就像蚊子哼哼,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萧逸、任萌萌和叶澜三个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就像被大铁锤狠狠砸了一下,都惊得呆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可咋办呀?皇上寿辰没几天了,这时间紧迫得就跟火烧眉毛,一刻都等不了啊。”任萌萌急得直跺脚,那跺脚的声音震得地上的尘土都飞起来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都快哭出来了。
萧逸还算冷静,他皱着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认真地分析道:“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通知皇上,让皇上心里有个底,提前做好防备。可不能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不然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没个好下场。”
叶澜却摇了摇头,一脸的担忧,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大蚊子,“可咱们现在手里啥实打实的证据都没有,就这么空口白牙地去跟皇上说,皇上能信咱们才怪呢。弄不好,还会说咱们诬陷朝廷大臣,给咱们扣上个大帽子,那咱们可就倒了大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逸也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个大难题,棘手得很,让人头疼。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拿到铁证如山的证据,让皇上相信咱们说的话。”
几个人又都不说话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
院子里安静得很,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那鸟叫声在这会儿听起来都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心里烦躁。任萌萌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