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口,压得人都快没法呼吸了。
任萌萌这些天简直像丢了三魂七魄,整天都蔫头耷脑的。她整天苦着脸,在庭院里跟没头苍蝇似的来来回回快步走着,嘴里一直不停地叨叨着:“这到底该咋办啊?难道真就走投无路,一点办法都没有啦?咱们难道就得一直被困在这死胡同里,怎么都出不去?”她那眉头皱得,就跟拧成了麻花似的,感觉能把好几只肥得流油的苍蝇给活活夹死。脸蛋子上的愁云浓得哟,就跟化不开的糨糊一样。
萧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埋在那张堆满了各种文书的书桌前,整个人都快被那堆纸给埋起来了。他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手里紧紧握着一支笔,不停地在纸上涂涂画画,嘴里还时不时地嘟囔着啥。
叶澜为了给伤员们找更多的药材,那真是跑断了腿,磨破了脚。他满世界地乱跑,脚底都磨出了好几个大血泡,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整个人累得跟软面条似的,脚步虚浮,走路晃晃悠悠,就跟喝了好几斤烧刀子的醉鬼一样。“哎呀妈呀,这药太难找啦!跑了这么多地方,腿都快跑折了,也没弄着多少。可伤员们眼巴巴地等着用药救命呢,这可咋整?要是再弄不来药,他们的伤势不得越来越重啊,我这心呐,急得都快着火了。”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拖着跟灌了铅似的腿,艰难地继续往前走,脸上满是无奈和疲惫,那眼睛里的红血丝,就跟蜘蛛网似的。
慕容雪公主派来的援兵们也没了刚到这儿时的那股子精神头,一个个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彻底蔫吧了。他们在院子里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一会儿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一会儿低头瞅瞅脏兮兮的地,心里头完全没了谱,根本不知道未来该往哪儿走,该咋办。
秦羽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默默地画画,画里的景象那是一片黑得吓人的阴霾,一点儿亮光都没有,瞅着就让人心里堵得慌,难受得要命。他眼神空洞得跟无底洞似的,手里的画笔机械地在纸上蹭来蹭去,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画画这上头。
徐公公在宫里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跟耗子似的到处偷偷摸摸地打听消息。每次回来都是一副苦瓜脸,就像背着一座泰山似的,腰都快被压弯了。
莫风带着手下的人在操场上可劲儿地操练,那一声声口号喊得震得人耳朵疼。他扯着嗓子拼命地吼,嗓子都快喊破了,豆大的汗珠跟下雨似的从他脑门上往下滚,衣服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他就想着让大伙在危机真来的时候,能多一分保命的本事,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林羽在一旁看着,眉头皱得能夹核桃了。他心里头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停地在心里头琢磨着办法,嘴里还时不时地小声嘀咕着。
就在众人都觉得快要绝望,快要撑不下去,感觉天马上就要塌下来砸死自己的时候,刘公公像一阵龙卷风似的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他跑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憋得跟猪肝似的,红得发紫。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喊:“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众人一听到这话,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呼啦一下子全围了上去,把刘公公围在了正中间。任萌萌最着急,一把死死拉住刘公公的胳膊,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啥消息?快说快说呀,别在这儿吊人胃口,急死人不偿命啊!”
刘公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跟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着,过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劲儿来说道:“我在宫里听到了个特别重要的事儿,听说兵部侍郎梁大人和徐贵妃不知道咋的,好像闹掰了,起了大内讧。两人为了权力咋分配的事儿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谁也不肯让谁半点儿。”
萧逸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得跟夜里最亮的星星似的,就像在黑漆漆的山洞里突然看到了一束光。“这说不定是咱们的一个大好机会,也许能趁着他们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找到个空子钻进去,给自己杀出一条活路来。”
任萌萌也兴奋得又蹦又跳,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就跟雨过天晴出了太阳似的。“真的?那可太好了!老天爷总算开眼,给咱们指了条活路。”
莫风却还是一脸的谨慎,眉头皱得跟拧毛巾似的,说道:“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说不定这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就是想把咱们弄迷糊,让咱们放松警惕,然后趁机给咱们来个狠的。”
萧逸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表情特别严肃地说道:“不管咋样,咱们都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机会。得赶紧派可靠的人去仔仔细细地打探清楚,看看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咱们就得好好琢磨琢磨,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