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罗岛上。@\¤看#-/书;?君[? £>无??错:?内-?容£
李应和吴用面面相觑。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用率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李应也随之苦笑连连。
“李庄主,此番也算是衣锦还乡?”吴用指着李应身上高丽使者的服饰,笑道。
“这算是什么衣锦还乡?只是赶鸭子上架,推却不得!”李应摇头道,“这高丽边关危急,铁骑压境,我这使者身份,看似风光,实则如坐针毡。他们不向辽国求和,不向宋室求援,反倒是向耽罗岛这边求助,我们虽有梁山的底子,但想要用咱们去解高丽现在之围,谈何容易?”
吴用微微颔首,收敛了笑容,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推到了李应眼前,“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就看,咱们怎么操作了!也看,郎君需要什么结果!”
李应沉思片刻,看着吴用,又看看桌子上的信,并未第一时间打开,而是沉吟片刻,正色说道:“学究,郎君那边什么意思?”
吴用抚须点头,对李应的谨慎稳重看好几分,“李庄主,高丽的土地,可是辽东四郡的故地,那赵官家,可是明确发了旨意,把辽东四郡给了咱们郎君!你说,这时候,咱们是帮高丽?还是帮……咱们自己?”
李应微微皱眉,“学究,咱们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这时晁盖推门而入,一脸的不耐,直接往座位上一坐,“唉,学究,就不要跟李应兄弟打哑谜了,兄弟!那袭击高丽边关的,便是咱们梁山的好汉领的头!唤作摸着天杜迁!”
“啊?”李应惊呼出声,“这!”
“哈哈!”晁盖笑道,“俺见时,也是看了许久才认出来,只是杜迁那体量身高,一般人难有,所以才认得出来!”
“嗐!”李应笑着摇头,双手一摊,“早知道如此,咱就不跑这趟了,空折腾!合着是自家兄弟在折腾高丽人?”
吴用轻轻摩挲着茶杯,眼中闪过狡黠笑意:“李庄主可别小看这‘折腾’,有这一步,咱们可就能名正言顺的入高丽了!”
李应挑眉:“愿闻其详。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当年,川蜀刘璋请汉昭烈皇帝入蜀!”吴用提了这么一嘴,“随后,那川蜀之地,天府之国,可就成了汉昭烈皇帝的根基!”
李应闻言,立即双手抱拳,“智多星不亏智多星!一语点明啊!咱这就去开京,给他讲讲条件!”
“此信,你且好好看看!”吴用点了点信,“郎君要的仁川码头,必须要入手中!有了此地,高丽全域皆在掌控之中!”
青州,益都。,3/3.k?a¨n~s_h,u¨.\c`o-m_
整编后的梁山军队风气随之一新!
姜齐在整编过程中,将年龄大的,伤残的,安置到了夷州岛上,将带兵能力不足的,调离了军队,分配到地方县上,作为县尉!
立功的分配到军事学堂进修,而后把学堂里学了一年的那些学员安插到队伍里,当做基层的指挥使,教导员!
在操练场上,鲁智深和杨士亮看着眼前横平竖直的披甲兵卒,眼中冒光,搓拳擦掌,羡慕不已!
“这他娘的才叫精兵!”鲁智深将手中月牙方便铲狠狠一惯,震得铜环哗哗作响,“洒家在西军小种经略相公处做提辖时,带的弟兄都是一等一的好汉,论单打独斗个个是狠角色,可要是摆起这阵仗……”
他望着队列中手持狼筅的兵卒如铁墙般推进,喉头滚动着咽下口水。
杨士亮更是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若是在代州时,咱麾下有这般精锐,莫说是耶律淳,便是天祚帝亲率皮室军来,李元昊复生带着铁鹞子亲至,咱也不惧!”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场中正在演练鸳鸯阵的兵卒——盾牌手蹲下时尤如磐石,狼筅兵高举兵器如荆棘丛立,长枪兵从缝隙中突刺,短刀手随时补位,整套阵型如活物般伸缩自如。
最恐怖的是担任队正的那兵卒身上,挂着不少的轰天雷!
忽然,十多匹战马从操场另一侧狂奔而来,马蹄踏得黄土飞扬。
杨士亮下意识按住剑柄,却见鸳鸯阵瞬间变化:队正口中哨子急促三响,盾牌手迅速靠拢组成龟甲阵,狼筅前倾如刺猬缩成一团,长枪从缝隙中斜指。战马冲到阵前丈许,惊嘶着人立而起,却被密密麻麻的兵器逼得连连后退,终究无法冲破这道钢铁屏障。
“好个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