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听!
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然思绪清明,能够看清担忧的老婆和女儿了。
一家三口紧紧抱在一起。
泰哥老婆心疼又气愤,“你做什么悄悄去打黑拳,咱们做点儿小买卖一样能过日子,你要是死了,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泰哥红着眼眶,“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
忽而,一旁的病床上响起声音,“大哥,你是打拳的?”
泰哥回头看去,只见旁边病床上躺的那个叫孔鹊的,脑袋上裹着纱布。
于是老实点了点头,“嗯。”
一听此话,孔鹊神色欢喜起来,“这样!你来给我做保镖!我给你开工资啊!月薪一万,我就是一个收租的,没什么危险的。”
泰哥夫妻俩对视一眼,而后朝着孔鹊的方向点了点头,“好啊!老板!”
二人对视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
都觉得有些熟悉,亲切,又有些难过。
忽而就热泪盈眶起来了。
——
江城儿童医院
!专家拿着片子看着半晌,连连惊叹。
“奇迹!真是奇迹!这种情况,闻所未闻!
好了!只要再做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就可以站起来了!”
一对年轻夫妇喜极而泣,抓着医生满含希冀地问,“以后可以去上学吗?孩子很想上学。”
专家哭笑不得,“这个情况,莫说是上学了,跑、跳都不是问题!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记得定期回来复查,明天就出院吧!”
“好好!感谢您,医生,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夫妻俩跪在地上对着医生就开始磕头。
可把老专家吓得够呛,连忙跪下把人往上扶,“做什么?快起来!你们要谢,就谢老天开眼了。”
夫妻俩被送出门后,泪眼婆娑地商量着,“老公,等小悠身体好些了,咱们带他去一趟庙里好不好 ?”
年轻男人同样红着眼眶,“好,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去,走着去!”
——
江城人民医院急诊室外
医生打开急诊室大门,悲痛地对着门外等候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张....老先生于20...年20时19分30秒逝世......节哀!”
一行人闻言,哭得肝肠寸断。
“爸!爸!你怎么就走了啊!”
“你和妈都走了!留下我们怎么办啊!”
——
江城郊外
河岸边站了不少的围观群众。
两个人瘫在河边的草丛里,身上湿漉漉的,都在大口喘着气。
只见江面上飘着一些塑料残骸。
打捞队还在江上进行打捞工作。
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小伙子!你自己看看,多危险!今天要不是这个女娃救你,你就死了!你看看跟你一起飙车的那几个,到现在都没打捞上来,多半是没了。”
林墨心有余悸地看向一旁冷漠的少女,“他是我姐。”
林纾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刚才在水里,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几乎就要以为他们姐弟俩都要淹死在水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当时有一股力量在托举着把他们往上送。
“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事了。”
林墨的歉疚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林纾侧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家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