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哼……别人都以为你是有情有义的大善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底细!你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以为自己隐藏得好就没人知道?每次卖货都以次充好,卖给人家的货看似足量,实则都是不能吃的冒牌货!你这样做,良心何在?”
鼠头人话音刚落,周员外周围的老鼠们就像发了狂一般,发出一阵阵吱呀的叫声。随着为首的鼠头人一声怪异的叫喊,无数老鼠涌进周员外的库房,将屋内的粮食啃食殆尽。
周员外哪敢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老鼠撕咬着自家的房屋、桌椅。不一会儿,一阵巨响传来,周员外的整个库房和院子轰然倒塌……
后来,常乐镇上莫名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这个疯子蓬头垢面,没日没夜地在各处商铺间奔走,大喊大叫着:“快逃啊!鼠灾就要来了!鼠头人会吃掉他能看见的一切东西!!”有个认识这个疯子的人突然一拍大腿,惊讶地说道:这不是瑞丰粮行的周员外吗?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疯子了呢?
自从周员外疯了以后,常乐镇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百姓们人心惶惶。瑞丰粮行倒塌后的废墟杂草丛生,偶尔还能听见老鼠的吱吱声,路过的人都加快脚步,不敢多做停留。
有个叫李大胆的年轻猎户,听闻此事后十分好奇,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鼠头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大胆背着弓箭,手持火把,独自来到瑞丰粮行的废墟。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杂草,每走一步都十分警惕。突然,一只硕大的老鼠从他脚边窜过,李大胆眼疾手快,一箭射去,正中老鼠。然而,奇怪的是,这只老鼠的体型超乎寻常,足有半只猫大小。
李大胆蹲下身查看,借着微弱的火光,他发现这只老鼠的皮毛下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他壮着胆子,用手扒开老鼠的皮毛,竟看到一张像是被腐蚀的人脸皮,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毛发和血肉,看上去十分恐怖。李大胆吓得差点叫出声,他意识到,这背后的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李大胆决定深入调查。他四处打听,得知周员外粮行出事前,曾有一个神秘的乞丐在附近徘徊。李大胆顺着这条线索,在镇子的破庙中找到了这个乞丐。乞丐衣衫褴褛,眼神闪躲。李大胆拿出一些碎银子,递给乞丐,说道:“老人家,我只想知道瑞丰粮行的事,您若如实相告,这些银子就是您的。”
乞丐犹豫了一下,接过银子,缓缓说道:“那周员外看着和善,实则心狠手辣。他为了垄断粮行生意,暗中勾结官府,打压其他粮商。那些被他挤垮的粮商,不少都家破人亡。有个叫张粮商的,被周员外害得倾家荡产,一气之下,跳入河中自尽。他的儿子张小虎发誓要报仇,可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李大胆追问道:“这和鼠头人有什么关系?”
乞丐叹了口气,说:“听说张小虎走投无路时,遇到了一个江湖术士。那术士给了他一瓶药水,说能帮他报仇,但后果不堪设想。张小虎报仇心切,哪还顾得上那么多。他把药水洒在周员外的粮行周围,从那以后,就开始出现各种怪异的事情,先是老鼠变得异常庞大,接着就传出了鼠头人的消息。”
李大胆心中一惊,他觉得这背后肯定还有隐情。他告别乞丐,决定去找那个江湖术士。经过一番打听,他得知术士住在镇子外的一座破宅里。李大胆来到破宅前,宅门紧闭,四周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用力敲门,许久,门缓缓打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者出现在眼前。
老者冷冷地看着李大胆,问道:“你找我何事?”
李大胆将自己的来意说明,老者听后,冷笑一声:“那周员外恶贯满盈,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我不过是给了张小虎一个机会,让他惩治恶人罢了。”
李大胆追问:“那鼠头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奇怪的老鼠。”
老者沉默片刻,说道:“那药水是我用一种神秘的草药炼制而成,它能激发动物的兽性,让它们变得狂暴且体型增大。至于鼠头人,是张小虎喝下了剩余的药水,与老鼠的精魄融合,才变成了那副模样。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仇恨。”
李大胆心中一紧,他知道,必须阻止这场灾难继续蔓延。他问老者:“可有办法解除这一切?”
老者摇摇头,说:“如今已无药可解,除非张小虎能放下仇恨,自愿消散。但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谈何容易。”
李大胆没有放弃,他决定找到张小虎,劝他放下仇恨。他在镇子周围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鼠头人。此时的鼠头人正被一群老鼠簇拥着,李大胆小心翼翼地靠近,喊道:“张小虎,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仇恨只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