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在手中皱成一团。
“账上有一笔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父亲的细心让她心中一暖,那是爱的力量,支撑她继续前行。泪水终于滑落,带着决心与坚强。
“爸相信你能撑下去。”父亲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响,她闭上眼,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信纸缓缓滑落,如秋日枯叶,满载无奈与沧桑。
她愣怔片刻,泪水决堤,每一滴都承载着对父亲的思念、对真相的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她缓缓蹲下,动作沉重,仿佛背负整个世界。颤抖的手捡起信纸,紧紧攥住,那是父亲的遗愿,是她最后的依靠。
“爸……您早就知道……”她哽咽着,目光转向王绍庭,怀疑与愤怒交织。怀疑如藤蔓缠绕心头,愤怒如火焰灼烧双眼。
王绍庭皱眉,语气不自然:“双圆,你怎么了?信里写了什么?”他上前一步,手在半空犹豫,又缩回,似乎怕触碰到她的敏感。
王双圆却猛地躲开,如受惊的小鹿,眼神警惕:“表哥,你别动!”她站起身,声音颤抖却坚定,如冬日寒风。眼神锐利如钉,直刺王绍庭,胸口起伏,如被逼至绝境的野兽,准备奋力一搏。
王绍庭愣住了,他真没料到王双圆反应会这么激烈。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想缓和这紧张的气氛:“双圆,你别误会,你爸病糊涂了乱说的。我一直都在帮你,怎么会……”声音越说越低,显得底气不足,眼神也闪过一丝慌乱,好像被揭穿了什么。
他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文件,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王绍庭眼神游离,不敢直视王双圆那炽热的目光,他知道自己现在怎么说都显得苍白。
王双圆没退缩,眼神依旧坚定,像是要看穿王绍庭:“表哥,你告诉我,这到底什么意思?爸为啥这么写?你是不是真想要公司控制权?”声音沙哑,却充满力量,每个字都像砸在王绍庭心上。
王绍庭感到无力,他知道现在说啥都难以消除王双圆的怀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双圆,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一直为公司着想,也为你着想。你爸病中胡思乱想,你别被影响了判断。”
王双圆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动摇,眼神仿佛在说:我已经不是那个能被你轻易哄骗的小女孩了。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信纸,那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线索,也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两人僵持着,书房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窗外风吹得窗户“吱呀”一声,带来一丝刺骨寒意。
王双圆双唇紧闭,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双眼死死盯着王绍庭,那目光仿佛能化作利箭,剥开他的伪装。手中的信纸被她攥得“吱吱”响,宣泄着满心的愤懑与纠结。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把书房里压抑的空气都吸进肺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虽低,却坚定不容置疑:“表哥,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要是爸说的是真的,哼,不管是谁,我都绝不轻饶!”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那是被逼到绝境后爆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王绍庭站在原地,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僵。沉默了好一阵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王双圆,眼神里透着无奈、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最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地说:“行吧,双圆,你要查就查吧。我自个儿心里清楚,没做过亏心事,还怕你查不成?”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透着一丝勉强。
王双圆独自站在书房里,那封信被她紧紧攥在手中,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滴,然后砸落在地上。她从未感觉如此孤独无助,父亲的离去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遗信里的秘密呢,就像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高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将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生活彻底粉碎。
律师的电话像一记惊雷,瞬间将王双圆从悲伤的泥潭中拉了出来。她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从指尖滑落,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你说什么?股权转让协议?谁动了手脚?”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可置信。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手机,指节泛白,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这小小的设备上。
电话那头的律师语气急促而严肃:“王小姐,情况很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您必须尽快过来,我在这里等您。时间不等人,王氏集团的控制权随时可能易主。”
王双圆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