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最快的时间内,各大主流非主流纸媒和网络的头版头条全部是他们的身影,大大的标题无非是“祁颜背后神秘男人浮出水面,厉二少为情动怒”丶“戏里戏外两种人生,明争暗斗谁才是真正女王”时,祁颜正在厉泽宁带她来的私人会所来玩斯诺克,专心致志不亦乐乎。
“嘭!”,一杆进洞,动作流利,畅快淋漓,祁颜晃了晃手中的球杆,对厉泽宁笑着说道:“多谢厉二少承让!记得请全场哦~”
楼上楼下围观的一群富二代公子哥发小们齐齐翻了翻白眼,看着不争气还自得其乐的厉泽宁不由摇头丧气,真的是,弱爆了有木有!
自从那年从非洲回来跟着张柔踏进娱乐圈开始,祁颜便在市郊买了个覆合式小公寓,环境好,地点也不错,最主要的是和一个人的住宅南辕北辙。她才不想在路上,因为该死的巧合,来一场老熟人的偶遇,闹心。
但现在她总算体会了一把有家归不得的心酸,想来张柔此刻在诅咒她的同时,她那个小屋周围估计也蹲满了各路狗仔,带着隐秘的摄像头,等着她回去逮个正着。厉泽宁以此振振有词,连拐带骗把她领来了他的地盘暂居。
前后打量了一番风景,绿荫草地小桥流水,且还是全市地段最好设施最好的位置,看的祁颜心里又在冒酸泡泡。
“狡兔三窟,请问这里又是你的哪一窟呢?”
“此名颜颜小窟,觉得如何?”厉泽宁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看的祁颜恨不得上去拔了它们。
祁颜鄙视了一眼,身上黏稠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玩的过火总是不好的。在浴室里冲凉了半天,擦干身体的时候才想起没带换洗衣服,就在她想要捶地之时,门外敲门声想起,厉泽宁看似庄重实在忍笑欠揍地说:“睡衣放在外边,你自己出来拿。我不会偷看的,相信我,嗯!”
这不是同居,祁颜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只是被迫来避难的。虽然厉泽宁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无不在歧视着她的掩耳盗铃,虽然她跟他的房间一左一右,只隔了一道墙。
两人在厉泽宁的屋里宅了三十个小时,其中有一半是在较量吵闹甚至都手动脚中度过的。所以张柔赶来看到这样玩物丧志超然无耻的情景后,她恨不得拿刀砍了厉泽宁。
“姐大热天在外边给你收拾烂摊子忙的心力交瘁焦头烂额,你们就是这样败家的!”张柔对厉泽宁一直没好感,她不知道祁颜和厉家以前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和这对兄弟又有何牵扯,反正看着他们谁都没好气,“还有你,”她指着笑嘻嘻躺在沙发上啃西瓜的厉泽宁,说:“麻烦你下次说话前能不能过一下脑袋,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防记者防媒体如防狼,我拜托厉公子以后少和祁颜在一起,她的路本就走的让人无语了,再让你一搅和,她以后还有路吗?”
“没路正好,随时欢迎颜颜对我投怀送抱~”厉泽宁吃得欢快,看着别人闹心闹肺,这西瓜味道真不错。
“你!”
“好了柔柔,你也吃个西瓜消消暑。”祁颜赶紧拉回即将冲上去杀人的张柔,拿了块西瓜时狠狠剜了眼笑得得瑟的厉泽宁,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和预料中的没多大区别,甚至厉泽宁还咂舌表示火势苗头轻了点,他觉得至少也要光明正大传点和祁颜的绯闻来润色下干燥的生活,惹得客厅里的两个女人同时拿抱枕砸向他。
“这次还真多亏关导费了心,命令禁止剧组人员向媒体透露任何不良说辞。否则那么多人在场,谁要是存了心思给你制造点麻烦,到时候有你受的了!”大问题基本上搞定,张柔的要求也来了,她看着祁颜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说:“你怎么就不能给我挣点气呢,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给你了,就算你不求大红大紫,也不要玩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火啊。”
“是白冰找麻烦的,我根本没做什么。”
“那照片怎么回事?别说是白冰p的,我问了关导,可那只老狐狸就跟个千年蚌一样,什么都不说,笑的还特别碜人。”
“我找他是私事,没什么好说的。”
“祁颜!”张柔爆炸了,还不得她继续,有人比她更耐不住了。
“颜颜,我这么个优质帅哥整天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还有心思记挂那个大胡子?”厉泽宁丢开腿上的枕头,一下子窜到祁颜身边,一脸纠结和委屈,“你说,你快说这不是真的?”
“别闹了,厉泽宁!”谈及一些人和事,祁颜的耐力也不好了,“一会儿我和关导说下,明天回剧组开工。”躲了一时权当放松,祁颜还不至于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