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窒息的鱼,被人困住了身体忘了怎么呼吸。
厉泽宁咬了她,轻重适度,见血是必须的,淡淡的血腥味充满在两人的嘴中,他的舌头却还留在她的嘴里,不曾离去,甚至还恶意地往上一挑,在那道细小的伤口上舔舐了一下。
膝盖是用来干嘛的,当祈颜意识到它的作用,发现它正好能使用时,膝盖兄已经接到大脑潜意识指示,往流氓兄的老二拱去。
“颜颜你确定要玩火?”收回那只造孽的舌头,厉泽宁松开扣着祈颜手腕的手,迅速地制住了她膝盖的攻击,且很客气地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鼻梁,双唇却一直停在她的嘴唇上,若有似无的一擦再擦,呵气喘息,“不过,现在玩火倒也不错。”
“厉泽宁,你疯了!”不比从前厉泽宁对她的“毛手毛脚”后她的淡然处之,祈颜这次不可能再打哈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虽然厉泽宁的态度一如当初,“以后你再这样,我就和你绝交。”
“再这样?”厉泽宁呵呵笑着,狭长的眼眸中掠过的寒意被他的轻佻恰好掩盖,祈颜看不到,也没心思去观察,即使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我们以前没这样过?”
“你明知道这次不一样?”
“哪有不一样?我一直都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老装傻看不见!”
“厉泽宁,别忘了,我只当你是弟弟。”心脏扑通扑通跳跃着,几乎要跃出胸口蹦出来,祈颜紧抿着嘴唇,将舌尖上的血腥味死死压在上面,让她保持着此刻的理智。
“有弟弟对姐姐产生男女之情的?有弟弟随便和姐姐玩亲亲的?”厉泽宁单手改撑在墙上,将她很好的圈在自己范围内,右手很温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无限拉向自己,两人目光相视,厉泽宁弯起嘴角,狐狸一样的眼睛里笑容邪恶,“还是说,有姐姐看到弟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吃醋的?”
“我吃哪门子鬼醋!”逆鳞被触,祈颜也狠了起来,像只刺猬一样不分青红皂白观察局势再做判断,直接还击过去,“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没事和她在那里出现,不知道避嫌也就是了,还好意思没事儿找茬!”
“未来的嫂子?”厉泽宁嗤的一声,说:“我妈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就头疼了,没想到有个冒出的姐姐还不够,还有个哥哥在那里折腾,你说我怎么就这样命苦呢?”
祈颜无语了,这货脑袋结构到底怎么构造的?
“事儿办完了,话也说完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祈颜想说的是,他该带着那些骗来的□滚了吧。
“事儿办完了?你确定?”此时此景此姿态,这么经典的场合不给自己讨点福利,比起祈颜对她的回赠,他都替自己喊冤。
祈颜浑身一寒,果然厉泽宁刚说完,便搂着她往客厅走去,三两步便把她如丢沙包一样丢到了沙发上,随即他的身体跟着压了过来。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下弹跳了几下,祈颜胸口一窒,都被压的险些要喷火了。
“刚刚那个脸开胃小菜都比不上,颜颜你怎么就认为完事儿了呢,啧啧。”厉泽宁把祈颜的手压在头顶上,迫使她的胸微微擡起,正好抵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一柔一硬相生相克,惹火的男上女下。厉泽宁真的是个坚决的行动主义拥护者,他在祈颜无比惊讶且极具威胁“你想死就试试看”的眼神里,舔了舔嘴唇厚,低下头探进她的脖颈里,找准锁骨处那隐隐凸起跳动的青筋,左右舔舐了一下,蓦地一吸……
如果刚才的血吻非要以被闪电击来形容的话,那么这色/情的一吮吸,祈颜感觉她从头到脚被雷劈了!这家夥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技术?她她她......
“厉泽宁,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突然来我这里发疯,这些日子以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她已经不敢再猜下去可能要发生什么,但厉泽宁毫无顾忌进行到这里,也就是把这些年她极力在维持的局面悉数毁灭,“你该知道,我对你的纵容,是有底线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大肉是不可能了,不过可以明朗化一些东西。下一章哥哥放出来溜溜,估计有点要虐了,你们懂得。至于虐谁,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