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吃完了?
难道要让人一直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你吃完?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极品老封建思想?
那可是你媳妇,你把她当成什么了?
古代专门伺候人的丫鬟吗?
本事没有一点点,架子到端的挺足的啊!
自那以后,谢宴对去于海家彻底没了兴趣,实在是看不惯他那些行事作风。
此刻,听着于海又在那吹牛,谢宴只得强颜欢笑地附和着:“是啊!二伯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于海听了,顿时得意地哈哈哈大笑起来,“哎!我跟你们说,不是我吹啊!我自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谢宴:是是是,你自小就比别人多长了一个心眼子。
在谢宴和于月华的吹捧之下,于海的话密的如同倒豆子般,框框往下砸。
谢宴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再听下去就要窒息了。
他灵机一动,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匆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踏出屋子,谢宴就觉得神清气爽,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气,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水底浮出水面,终于又活过来了。
他胡汉三又又又回来了!
说实话,屋里实在是太闷了,那浓烈的烟味,简直能把人熏得灵魂出窍。
于月回一边和她娘、嫂子聊着天,一边时不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看到谢宴出来,和钱红刘兰兰说了一声,就赶紧下了炕,穿上鞋子,也跟着走了出来。
谢宴看到她,赶忙抬起手示意她别靠近,一脸无奈地说道:“别过来,我身上全是烟味,都快被腌入味了。”
借着月光,看了下自己的皮衣,无奈的叹口气,”哎!可惜了我这新皮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