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就像她精准的攻击一样。她伸手扯过袖子随意擦了擦油嘴,心里直翻白眼,暗自吐槽:“就这几个虾兵蟹将,也敢来我这儿撒野?怕不是出门前脑袋被门夹了,又被驴踢了,还被石头砸了个遍,最后又被门板挤了吧!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来我这儿找刺激,那我就好好陪他们玩玩。”脸上却瞬间换上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无辜表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那眼神纯净得仿佛一汪清泉,一脸纯良地说道:“这位大哥,您可千万别搞错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每天忙着治病救人,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忙得脚不沾地,啥‘回春圣典’,听都没听说过,您要不问问别人?说不定是您找错地儿,认错人啦。我看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啦,不然一会儿后悔都来不及哟。要是您真有个三长两短,家里人得多担心啊。”那表情,那语气,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个无辜的小可怜,仿佛是被无端欺负的柔弱女子。
大汉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碗筷被震得跳起了疯狂的“迪斯科”,汤汁溅得到处都是,有的甚至溅到了他自己脸上,那狼狈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少跟老子装蒜!有人亲眼瞅见你从古墓里出来,别想独吞宝贝!兄弟们,给我上,把她给我搜个底儿掉!” 说着,大手一挥,那几个小喽啰就像一群饿狼似的,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把泺青瓷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传说中的“回春圣典”就在眼前,唾手可得,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猎物。
泺青瓷不慌不忙,优哉悠哉地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还故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那饱嗝声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嗡嗡响,仿佛在向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宣告她的悠闲与自信。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就像看着一群不自量力的小蚂蚁:“既然你们非得找不痛快,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可别待会儿哭着喊着找妈妈哦!到时候我可没糖哄你们,说不定还得再给你们加点‘料’,让你们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哭都找不着调儿。我看你们一会儿还能不能这么嚣张。”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在告诉这些人,他们即将面临一场可怕的噩梦,而她就是这场噩梦的主宰。
话音刚落,她身形一闪,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道黑色闪电,又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只见她左一拳,打得小喽啰眼冒金星,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直接撞翻了旁边好几张桌子,杯盘碎了一地,酒水洒得到处都是,仿佛一场混乱的盛宴;右一脚,踢得另一个抱着肚子直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哎呀妈呀,疼死我啦!我再也不跟老大干这傻事儿了,这不是要命嘛!我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我养活呢,我不想死啊!”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落在敌人的要害之处,那些小喽啰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疼得嗷嗷乱叫,活脱脱像一群待宰的小猪,在地上扭成一团,场面混乱得像个被捣毁的蜂窝。有的小喽啰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有的则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嘴里还骂骂咧咧,可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恐惧,整个包间乱成了一锅粥,仿佛是一个混乱的战场。
大汉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像调色盘里混乱的颜色,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厉害。但嘴上还是硬得很:“哼,有点小本事!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拿下?也太天真了吧!今天我要是栽在你手里,以后我这‘黑风寨’的招牌就倒过来写!” 说着,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把大刀,那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他舞得虎虎生风,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朝泺青瓷劈头盖脸地砍去,那架势,恨不得把她劈成两半,以解心头之恨,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泺青瓷生吞活剥。
泺青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眼睛里满是不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伤我?简直是白日做梦,梦里啥都有!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家后院那只老母鸡扑腾得厉害呢。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家找妈妈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你这刀法,简直就是在给我表演滑稽戏。” 她不躲不闪,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那自信的姿态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等到大刀快要砍到自己头顶时,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一夹,那锋利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