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凶狠劲儿的眼睛,现在变得清澈明亮,就像春天里被阳光照着的平静湖面,波光粼粼,满是安宁,完全让人想不到他之前经历过那么血腥的杀戮。
“喂,我说这位侠士,你该不会看我快不行了,顺便来给我补一刀,趁此来送我归西的吧?停停停!有话好好说哈,你就站在那,别再往前了,你突然这么一步步靠近,我心里直发毛啊,心里没底啊,吼哈……呵”泺青瓷心里慌得一批,心脏像只疯狂乱跳的小兔子,随时都能蹦出来,脸上的笑比哭都难看,空气中的氛围尬到了极点!她想起自己之前还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可要是现在被人背后偷袭,算怎么回事,那可太憋屈了,比吃了黄莲还难受,只觉得天地虽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所,满心孤独,恨不得此刻她马上排号投胎。白衣人并未因泺青瓷的制止而止步不前,也没有回答泺青瓷,白衣人径直走到她跟前,却像根被定住的木头桩子,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头微微低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眼神深邃得像藏着一部超长的武侠大片似的,千言万语在里面翻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急得旁人都想替他喊一嗓子。
正当泺青瓷满脑子问号,心里大喊:“这到底啥情况啊,哪位大神快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死神般的人物站在我面前,我心里慌得一批啊,沃特啊呦弄啥嘞?这到底要搞哪样啊?该说不说,天啦噜,我心里没底啊,你一剑,我就得归西的主,咱能不能保持点安全距离,你这样盯着我,我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哎呀妈妈咪呀,芭比q了,报警电话多少来着?”就在泺青瓷瞪大了双眼,感到万分困惑,万分不安的时候,白衣人慢慢抬起手,动作轻得好像在抚摸世间最珍贵、最容易碎的宝贝,指尖微微颤抖,带着点敬畏和期待,轻轻按在了玉牌上。
好家伙,神奇的事儿发生了!玉牌的光芒和白衣人的力量,就像失散多年、心灵相通的双胞胎,瞬间融合在一起。一股超级磅礴、像超级火山爆发一样震撼天地的净化之力,排山倒海般“轰隆”一声冲进泺青瓷的身体,好像要把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好好洗个澡,让它们重获新生。每个细胞都像被关了好久终于出狱的犯人,欢呼雀跃:“我们终于自由啦,挣脱枷锁咯!”
“不是,这位侠士,你这演的是哪出啊?难不成是哪个喝得烂醉的癫狂诗人瞎编的荒诞故事?这发展也太魔幻,也太离谱了吧,你不是来趁我病要我命的?不是趁机补刀的?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没醒?玉牌快掐我一把,让我清醒清醒!”泺青瓷从惊惧转为惊喜,跟刚唱了首龚姐姐的“忐忑”般精彩,脸上的表情像打翻了调料瓶,酸甜苦辣咸全有,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原本像风中残烛一样微弱、随时会熄灭的生机,在这神奇力量的滋养下,就像连喝了十坛仙酒,瞬间满血复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恢复,每一寸肌肤组织、每一个细胞分子都在欢呼雀跃,欢快庆祝。
随着生机像春天融化的雪水一样慢慢回来,泺青瓷的感官也像从漫长冬天冬眠苏醒的小狐狸,渐渐灵敏起来。她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白衣人的面目。这一看,直接惊得下巴壳都快掉地上了!那张脸白的不像话,阴柔又带点阳刚之气,跟东方姐姐与过儿的结合体,矛盾又刚好恰当,剑眉斜斜地插入鬓角,眼睛如苍鹰翱翔般深邃,鼻梁高高,唇不厚不薄微微抿着,轮廓像用刀切过一般立体,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碎发随意披散在前额,随意简单中透着点不羁,阴柔再配着阳刚,估计能顶个韩流了,模样应该能收获挺多女粉丝的追捧了,要是粉丝们再一起尖叫,那声浪估计能把这混沌空间都给震塌喽。不过,岁月这把无情杀猪刀,可不会幸免了谁,依然在白衣人脸上留下了痕迹,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故事,好像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金戈铁马、战火纷飞。泺青瓷对这可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这白衣人是何目的,既然没杀她,也没趁她虚弱再给她补一刀,但她并不会因此而全部放下松懈警惕,她还不能要完全信任白衣人,毕竟之前白衣人狠厉冷酷的印象已残留在泺青瓷脑海里,她可不会傻到轻易相信个浑身沾满戾气的刽子手。这会儿,白衣人正对着泺青瓷露出一个淡淡的、浅浅的微笑,那笑容里,全是经历无数大风大浪后的从容淡定,感觉世间万物都再也不能影响他,白衣人已经看透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达到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
“大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么感觉你既像从天而降拯救苍生的神秘大侠,又像从远古穿越过来、身负使命的传奇英雄,浑身都散发着神秘莫测,你找小女子,到底是何目的?”泺青瓷回了神,带着疑问声音,可这声音因为好久没说话,又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