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冥心里一惊。莫非他知道了什么?不会的。他不可能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就直接拿出证据来指正我了。而不是在这里问我。嗯,那么隐秘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的。
木冥漫不经心的看了靴子一眼,的确有一点深色的印迹。木冥说:“你是说靴子上深色的印迹吗?那不过是油渍罢了。早上吃饭的时候,小二不小心把油滴到我身上了。我记着去看慕月,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你仔细。”
习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话说的可牵强了。我可不相信你堂堂第一杀手,躲不过小二滴到你身上的油渍。而且,你以为我是个不知世事的,养尊处优的皇子吗?连血迹和油渍的区别都看不出来吗?”
木冥看骗不过他,也不打算细说什么了。本来嘛,做个杀手,杀个人很正常吧。就是靴子上不小心沾上了血迹也没有什么。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如你所想,就是血迹。你也知道我是个杀手。不小心沾到一点血迹不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吧。”
习炫想,是,作为杀手,手上沾满了血迹,不小心让身上沾到血迹也是正常的。可我还不晓得你嘛。你杀人从不会让自己的身上沾到血迹。尤其你是第一杀手,武功高强,避开血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杀什么人会让你分心,以至于让身上沾到血迹,你自己还注意不到呢?相比只能是熟悉的人。更有可能的是你内心里并不情愿杀这个人。
想来想去,习炫觉得他自己没有想错。木冥肯定与将军府灭门案有关。+
他不想和木冥再扯点无聊的讲了,只想直击主题。他看着木冥:“柳镇是你杀的吧?”
“你说什么天方夜谭,你难道不知道我和慕月的关系吗?我怎么可能去杀柳镇来伤害她。你不要血口喷人了。”木冥极力的否定道。
习炫觉得他自己并不想管木冥杀了什么人,可他不允许有人伤害慕月。“我不想管你杀什么人。可是如果你真的掺和进了将军府的灭门案件,那就请你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解决问题。不要伤害了她。”
习炫说完了他最想说的话后,也不想和木冥再说下去了。直接走了。
而木冥还站在原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军府被灭门的事件不仅传入了习炫的耳中。在他之前,大皇子以及皇帝也一早就知道了。不过各方人马反应各一。
大皇子觉得寒媚欣这个女人果然够狠,动手及其迅速。他想,以后再和她做交易,可不能再小看她了。以前觉得一个女人,就是本领再大,还不是要依附在男人身旁。可如今看来,女人狠起来也是不能小瞧的。
和她这样狠的女人做交易,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不得不防。甚至于,他还要防备着她会不会临阵倒戈。虽说将军府被灭门,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可没有派人动手,只是知情不报罢了。不过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到鬼。寒媚欣这个女人知道的不少啊。不得不防。
皇帝那里就更简单了。皇帝直接把身边的东西挥到地上,杯盏等摔得四分五裂。奴才跪了一地,纷纷祈求陛下息怒。
皇帝破口大骂:“都叫郑息怒。贼人都敢在郑的眼皮底下灭了郑的臣子满门。下次,是不是就要在郑的眼皮子低下刺杀了郑。你说你们这么多人,郑养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京都的安全都保证不了。郑还需要你们干甚。你们都给我滚。京城巡检司通通撤职,摆在这里好看的是吧。”
皇帝痛骂了巡检司之后,又高声叫到,“来人,给我把顺天府的张怀叫来。”
旁边跪着的太监总管刘公公听了,立马遵命告退。很快张怀就来到了。
张怀自从知道将军府被灭门的消息,那是惴惴不安。怎么办呐,待会陛下肯定会召见我的,我要怎么交代啊。到时候要是没法破案,我这乌纱帽也就不保了吧。诶。张怀独自坐在衙门唉声叹气,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果然等到了宫里来人。他理理头上的乌纱帽,跟着来人进宫了。一路上还想着跟公公打探点消息。
可谁不是精的,只是看了看天,说,“怒火中烧啊。大人小心回话才是。”
他连忙向公公手里塞点东西,“多谢照顾。”
公公看了他一眼,心照不宣。
等公公通报之后,张怀高声喊道:“臣张怀叩见陛下。”
皇帝忍住怒火道,“免礼,爱卿不必多礼。想必爱卿也知道将军府的惨事了。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将军府的后事以及尽快破案。郑也不和你啰嗦,限期一个月,案子破不了,抓不住贼人,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