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何要没来由的跟柳慕月献殷勤,让她心里觉得很是惶恐。习泫已经让她烦躁不已了,再来一个习晟是祸不是福啊。
外面天已经鱼肚白了,昨天晚上就已经跟习泫约好了,今天会坐在他的马车上,到时候进了城门,柳慕月就从找个隐蔽的地方下来。
木冥在京都歇脚的地方,习泫已经告诉她了。剩下来的一切,就让她自己来吧。
任凭柳熏儿说再多难听的话,柳慕月径直的越过了她。走到床边把收拾好的东西给拿上,反正刚才是柳熏儿开口说的话。
也省的自己去还这个人情,到时候习晟要是真的问起来的话。把事情一股脑都往柳熏儿身上推就是了。
为了防止被太子发现,柳慕月特意挑了条相反的路。从院子后门走,绕了好大一圈路,才避开太子绕到了在后的五皇子车队。
车队的前面放着一具精美的棺椁,里面装的应该就是那金尊玉贵的媂国公主了。
侍卫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柳慕月从后面来了,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松了口气,这侍卫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倒没有那么多的计较。
“柳小姐怎么从这边来了,主子已经去前面找你了。外面风大,您先上去,我这就把主子寻回来。”
我顺着侍卫的视线看过去,习晟明晃晃的正宫装看的都有些晃眼。习泫依旧是穿着他的那种天青色的长袍,中规中矩。
柳熏儿故意拖了些时间不肯出来,心想如果自己不出去的话,太子殿下等下肯定会亲自来寻自己过去,到时候柳慕月肯定会嫉妒自己。
太子跟五皇子相比较,熟高熟低,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可她在房间里妆容补了又补,怎么太子还不来请自己过去。
看着外面的天,离出发的时辰有一阵子了。柳熏儿想是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怵的站了起来。
“该死的柳慕月,她故意提前走。不会是找太子殿下了吧,万一她在太子殿下说了我跟木冥之间的纠葛,太子殿下岂不是会误会了我。”
这样揣摩着,柳熏儿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东西。转身就冲了出去,一看车队竟然还没有走,五皇子跟太子同站在一起。
太子身上穿着正宫装的五爪莽袍,精气神正好。反观在一边的五皇子,年纪轻轻的装着如此老成,两个人之间的差距相形见绌。
柳慕月早就已经走了,他们定不会是在等她的。再看着左右除了太子跟五皇子最尊贵的就是自己了。
整理整理衣服,柳熏儿娇滴滴的走了过去。扭动的腰支幅度再大些,恐怕都要折了。
“熏儿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五皇子。”她对着太子施施然的行了个礼,对着五皇子的时候只是微微了福个福身子。
今天早上的事情,宫三看在眼睛记在心里。这个柳家的小姐,的确不如另外一个。就算你想要跟太子示好,也不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谁都知道上面的那位现在要求孝治天下,众生平等。太子现在又是在树立亲民爱民的形象,这简直就是再惹太子嫌弃。
果然太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跟习泫说着。“五皇弟,这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不如我们过去看看,慕月小姐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误可手脚。”
宫三捏着冷汗,跟着说到:“是啊,是啊。耽误了时间,咱们今天就没有办法进城门了。”
柳熏儿的脸上的笑凝固了,感情他们都不是在等着自己呢。
“原来大姐是在等着姐姐啊,姐姐难道没有跟大家说吗?想必她肯定是太心急了,五皇子是知道的。之前我们有个朋友叫木冥,昨日个不知道姐姐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今天一早起来就自己走了,我还以为两位都是知道的。如此说来,是我姐姐不懂礼数了。”
柳熏儿故意垂下了头来,看起来像是为了这件事情十分的愧疚一般。
习泫听到柳慕月竟然一个人跑去找木冥,说不清心里的难受。昨天两个人明明已经说好了,木冥是杀了柳镇的凶手,她不肯接受这个答案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原来如此,那我们就启程。宫三,还等什么吩咐马夫准备启程。”
眼看着太子就要走了,柳熏儿故意崴了下脚。委屈的说到:“太子殿下真的是太抱歉的,我这脚小时候受过伤。这一崴,就不能动,不知道可不可以屈就太子捎上熏儿一节。”
熏儿,太子脑海里仔细的琢磨着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生熟悉,最后还是宫三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习晟才想起来了,前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