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在利用你上位啊?”
“皇叔公,你若在这样说她的话,我这就离开!”
见淮南王越说越离谱,习泫拍着桌子就要离开。
淮南王看着习泫气急败离开的背影,气的双手紧握,习泫这个年纪最难过的就是美人关了。
那女子说的好听,不愿意深陷宫闱,既然如此为何要刻意装扮成端阳的模样,为何要搏得皇后的青颜。
恐怕是嫌习泫这个皇子的位置,不能如了她的意了。
“来人,去给我把那个丫头带来,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淮南王朝着空气里说了一声,空气中竟然传来了回应的声音。
皇后已经醒过来了,太医吩咐人一个个进去,这会子靖边侯夫人带着长孙无垢正在里面守着呢。
习泫刚出来就让冷二给带了过去,心烦意乱时听到柳慕月竟然进去守着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皇后身子发生了如此的大事,你怎生也不知道进去叫我声。”
说罢脚尖一点地人就没有影了,冷二觉得自己好生委屈,淮南王是什么脾气,主子不是应该比他要了解吗?
皇后大好之后,若溪将中间发生的事情还有太子跟柳慕月说的一番话,又全部转诉了一遍。
“咳咳,这丫头不仅长的像我家端阳,那股机灵劲也跟我家端阳相差无两。”
若溪将皇后扶起来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端来熬好的汤药,虽太医已经在里面加了许多的甘草了,可皇后还是觉得味道辛苦。
捏着鼻子不愿意去喝,若溪一看反而笑了起来。
把碗放到一边,先是挑了个蜜饯出来叫皇后含着,再就着甜将这碗汤药给喝下去。
皇后张开口含住了蜜饯,“你方才无缘无故的笑什么,本宫怕苦是在闺阁里就养出来的,几十年你都见过来了,这会子又笑什么?”
若溪拿汤匙搅了搅汤药,那股子辛苦的味道又泛了出来,皇后若不是病着,定是要出去散散气味的。
把碗凑到皇后嘴边,若溪才解释着说到:“皇后你有所不知,方才汤药端进来的时候,柳小姐往我退了几步。
我原以为是着汤药有什么问题,细问一下才得知柳小姐也同您一样。这一碗汤药啊,得要三碗蜜来配着才成。”
皇后憋着一口气,才算是把药全部喝了下去,若溪赶紧又挑了块姜糖让她含到了嘴里。
“母后,您日后可是要好生的照顾好身体,你说刚才那么一出,儿子这心肝都快要让你给吓破了。”
太子跪在皇后的床前,皇后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算计了。却还故意问到。
“皇儿,你觉得慕月如何?”
太子心中一喜,柳慕月现在待自己爱答不理,若里母后一道懿旨下来,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受着这个恩典。
忙不叠的说到:“儿子觉得她是个好的,最少没有那些大家小姐,端着一副架子不得亲近。”
长孙无垢站在一边心底一凉,虽早就知道自己这次来是替太子选侧妃来的,可是她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会是柳慕月。
“姑母,姑母不可啊。”
“你这孩子胡言乱语什么,你姑母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靖边侯夫人赶紧上去拽住了女儿,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她绝对不能让柳慕月入了太子府,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柳慕月她,她不过是个家破人亡的侯家遗孤,还是个庶女。
瞧着皇后现在跟太子的做派,她将来若是真的嫁入了太子府,她长孙无垢还真的有机会坐但那个位置吗?
“无垢过来,跟姑姑说说你的看法。”
皇后招了招手,长孙无垢走了过去,太子却是连个正眼都出肯瞧着她。
祖父说的对,入了那个地方就没有什么血脉亲情可言,皇后门口帮的了一次。不见得就一定能够帮的到第二次。
出了靖边侯府家的门,想要的任何东西就只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了。
长孙无垢闭上眼睛让眼泪又留了回去,再睁开眼睛时。她已不是长孙家娇生惯养的小姐了,她是太子妃娘娘。更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乖巧的在皇后身边坐下,娓娓道来。
“姑母,原是因为我觉得您是真心疼慕月小姐的,可是我们却没有考虑过慕月小姐的心思。
柳家现在如此光景,她并不如一般的小姐颓废堕落。她是个有主见的女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