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我们的两个士兵下山弄点吃的上来,记住不许惊动那两个人。明白了没有!”督察双手抱着咕咕叫的肚子,居高临下的吩咐道!
“小的知道了,督察!”
黄天霸一路连跑带滑的下了山,经过一座小石桥。这是一座普通的小石桥,以块石为溪河中间的一个桥墩,桥墩两侧铺上几块长石板连着两岸,纯粹的小巧粗朴式。
桥静卧在一条不宽不窄的溪河上,抑或是在非水势期,溪流是薄薄的,间断的,在溪底石块间泛起白白的水花,几只芦花鸭扑腾着翅膀像在避暑一样尽情地嬉戏。
黄天霸从小在村子里长大,知道熟悉这里的一砖一瓦,更知道巷子的深处,没有人家,走到尽头,也不见烟火,但令人吃惊的是,尽头的路不是一道残破的堵墙,而是一片田地。
零零散散的几棵油菜花,或在田的中央,或在田的堤上。
虽不及大片的烂漫,但偏偏就单一的几棵,伫立在还算是荒野的田地上,倒是别有味道。那是他小时候最爱和娘在这里玩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黄天霸今天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带着两个士兵避开村里的人,悄悄摸进去!
“求求你们了,让我儿子回来吧!”
两个衣着破旧不堪,头发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棍在一户家门口乞求着村民能大发慈悲,到村长面前说说好话,让他儿子回来!!
“走开,晦气!”
开门的是黄天霸的二婶,快四十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黄天霸的二婶拽着好奇的闺女的手,摆手赶他们走,“碰!”的一声紧紧关闭大门。
“老头子,他二婶怎么说的?”
黄天霸的娘颧骨很高,两鬓斑白,脸色暗淡无光,脸上布满皱纹,那皱纹使他的脸象树皮一样粗糙,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拽着老头子的胳膊担忧的问道。
“还能怎么说,走吧!”
老黄对他二婶家是不报有希望了,摇摇头说道。
五十多岁的老伯弓着背,颤抖着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老婆子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来到他五爷爷家。
上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碰巧遇见开门的正要出去上地村长。
“村长,村长,我老黄跪下来求你好不好,让我儿回来!”老黄冲上前紧紧抓住村长的手,苦苦哀求。
黄天霸正带着两名士兵来到一家养着鸡没有人在的屋后,准备翻墙去偷鸡。
“唉,你去干嘛!”
经过乔装打扮的两名士兵停下脚步,拉着黄天霸谨慎地问道!
“偷鸡!”
黄天霸说出了他的目的。
“直接去抢点不就完了,还偷鸡,那鸡不费力气逮啊!”
带着帽子的士兵,把帽子往后一推,斜眼说道!
“走吧,跟他个二百五有啥好说的!”
另一个士兵轻蔑地推开黄天霸说道。
黄天霸感觉自己的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忽然感觉好像听到有人在哭,还有人再说话。让他的心极为惶恐,不知道他为什么,他就是想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哭!
走到丁字路口,哭声越来越清晰,还很耳熟。黄天霸走进左拐的胡同,看见一个老婆子扶着老伯。在和村长说话!
“不行!还不快滚,在不走打死你!”
村长不耐烦的挣开老黄枯萎的手,老黄一个没站稳身子后退摔倒在地。木子擡起手中的锄头,瞪着眼睛吓唬到。
黄老伯流下一滴眼泪,悄然擦拭着。老婆子上前赶紧扶着老头子担忧的问道:“老头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不要紧,有什么能比得上儿子回来重要呢?”黄老伯安慰道!
黄天霸内心动容,他恨不得冲上去把村长按在地上揍一顿!可是他不能,不能!靠在泥墙上仰着头不让自己流眼泪,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
“哭什么哭?好不容把黄天霸这个祸害送走,大家怎么可能会让他回来!”
村长看着黄老伯坐在自家门口哭,心里烦躁的大声的说道。
“我只是想求你们,让我儿天霸回来!有什么错?黄天霸的娘凄惨的说道。
“哭什么哭。快滚!”村长擡起手中的锄头大声呵斥。
“求求你了村长,让我儿天霸回来,我相信他在外面已经有了悔改之心!”
黄老伯跪在地上给村长磕头,哀求。
黄天霸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