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却又伤痕累累了。
看来,这个玉玺,跟人的命运一样,是那样的命途多舛,就连一般人都不能随随便便坐上这个位置。
看着看着,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刚刚过了四更,内务府的太监桂汉标就过来给自己梳头更衣了。
宫中皇帝早朝的更衣,是最麻烦的一件事情。
不仅仅要穿得大方得体,而且皇帝的妆容,有得时候还代表了国家的威仪。
这么长时间的代理皇帝,他还是没有能够完全接受这样冗长的礼仪,只能慢慢地,提前一点起来,让他们好像打扮小丑一样,打扮自己。
但是,细想起来,上上下下,京城当中的朝廷命官,哪一个不是这样呢?
所谓的早朝,不过是大家精心准备的一场表演而已。
但是谁都不愿意在这个表演上面出错。
习泫高高在上地坐在自己的金銮殿上,随着值班太监用鞭子敲打地面,文武百官跪在地上,高声叫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就是千篇一律的汇报。大多数都是请安或者是歌功颂德的折子。习泫还真的挺难为这些人,为什么都能够想出来,明明是相安无事,还能编出好像有事情,然后被人平定了。
每天无聊的请安行李,还能编出这样那样的词语,语句不一样,但是却是同样一个意思。
这些人,这么能够溜须拍马,为什么不到民间去做小丑,这样还能让更多的穷人家相信世界还有好的一面。
偏偏跑到这个皇宫大院里面来,难道是过来搞笑的吗?
就在众多的请安折子当中,习泫好像听到外务省的首辅大臣有一些靡靡之音。
然后习泫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听不懂?”
外务省首辅听到自己的请安被点了名,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去,对习泫说:“启禀陛下,是媂国女王修书一封,说要在三月十五,良辰吉日之时,拜访我国。”
习泫看看身边的木冥,问道:“木爱卿你怎么看?”
木冥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象牙笏板,咋把一下嘴唇,对习泫说:“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习泫环顾一下金銮殿,四周穿红戴紫的大官员,站在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面,应该要保持冷静还有威严,但是听到木冥这个比喻,就笑了起来。
洗泫咳嗽一声,对木冥说:“木爱卿,你实话实说,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木冥上前鞠躬,然后说:“陛下息怒,奴才以为,这个女王,绝对不是一个人要来访。”
习泫看看木冥,问道:“哦,那么木爱卿你觉得还有谁在背后使坏啊?”
木冥看看周围,笑着说:“你忘记了,被您处死的江先华还有他们的一家人?”
习泫点点头,陷入沈思当中。
当初,为了防止这个江先华家人借机谋反,习泫是已经判定他们株连九族的。
但是,没有想到就在行刑前的三天,有人买通了狱卒,将江先华的一个私生子放了出来。
因为不是直系亲属,况且国事繁忙,这个习泫就没有真正放在心里。
然而,现在说起来,才知道,很有可能是那些死灰覆燃了。
习泫故作镇定地对木冥说:“你是说,江先华的私生子,逃到了媂国?”
木冥沈思片刻,反问道:“江先华这样十恶不赦,茯国有谁愿意收留他?还不是逃到别国去了?”
习泫点点头,追问道:“到外国那是没有错,为什么爱卿就这么信誓旦旦认为就是媂国呢?”
木冥咬咬牙,对习泫说:“目前,跟我们仇恨最深的,恐怕也就只有就媂国吧?江先华生前就喜欢搞事情,这个儿子,虽然是私生子,但是绝对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定好像别人那样的。”
习泫点点头,看着木冥,问道:“那木爱卿的意思是……”
木冥无奈地摇摇头。
习泫感到非常着急地追问道:“平常不是你有勇有谋的,现在怎么支支吾吾了?”
木冥看着习泫,耸耸肩,然后摇摇头,对习泫说:“陛下啊,您是不知道。媂国到我们这里起码要走二十天,她说什么十五天来,那就是已经在路上了。要是我们这样阻挡回去,她以此为借口,要跟我们交恶的话,恐怕谁都挡不住了。”
果然是阴险毒辣,这个江先华的恶毒已经渗透到了所有的子子孙孙心里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