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心脏有些不受控制。阿卓，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你说，那个顾先生，他是真心的吗？”

林卓这会，心里已经酸得千疮百孔了。

但他只是摸了摸苏晓的头发，轻声说道：“晓晓，有时候，命运是不可抗拒的。”

“恩？”苏晓有些不明白。

林卓却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沉声说道：“晓晓，再见。我要出国了，回来也就没有那么方便了。小西…”

“小西留在我身边吧！”苏晓冲他挤眉弄眼；“你先好好享受享受你的二人世界。”

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林卓也不由微笑了起来，他压下所有的情绪，轻描淡写地说道：“好。”

林卓走了。

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他的眼底满是眷恋。

但他也明白，有些眷恋，只能是眷恋。

从一开始，苏晓的幸福，就不在他身上。

他相信，顾景舟会对苏晓好的。

若是苏晓一直不恢复记忆，他们应该会过得很好。

如果苏晓恢复了记忆，以苏晓的性子…

一丝隐忧泛了上来，随后被林卓强压了下去。

无论如何，这是苏晓自己的人生，以后会如何，还要让她自己来决定。

苏晓不知道林卓内心复杂的想法，但结束这场婚姻的时候，她的心中终究是松了一口气。

这些年，她也隐隐感觉出来，林卓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可她很清楚，自己无法回应这份感情。她多次明里暗里提过这一点，但林卓都只当没有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