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与脊骨上,本来好全的痛似乎齐齐发作起来。
“那天你说去捡球,就一去没了影……”耳骨钉男兴师问罪的声音拖得很长,脸忽地凑近,呼出的气息很难闻,就喷在松田的耳尖,“该不会……你偷了我们的球吧?”
松田侧过头避开他的脸,没有说话。
“一颗网球而已,你想要,求求我们,有什么不能给你呢,”耳骨钉男挑了挑眉,表情骤然变得狠恶,“答应了为我们办事又做不到,这就是欠教训了。”
“怎么,是上次挨的那记踢,不够让你长记性?”
松田抬头看他。这个高中生很高,体型不壮,是那晚四个高中生里最瘦削的一个,但行事最突兀,想法也最狠戾。
高中生的周围没有上次的几个拥趸,也没有带网球拍,这大概率是饭后穿过公园的偶遇而已。
松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
要不要试试呢?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一点,但很快平复下来。高中生的威胁固然可怕,但他也不是对什么都逆来顺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