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丸井听完居然没有继续往下问,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切原的身后,吹了个泡泡若无其事地转身,“练习去了。”
“欸?怎么就走了,”切原挠头,又恍然大悟般,“一定是觉得礼物不如我,就连天才也甘拜……”话音未落忽然背上一毛。
“KIRIHARA!”黑脸的刀削鬓角帽子男声如洪钟,势如火侵。
切原如小鸡遇到母鸡一般猛地缩脖子。
“你居然!借钱!打游戏!”真田经过昨天的一役看起来已经被气老了十岁,听完切原刚才的显摆又被气老二十岁。
“你真是……”真田竟然一时找不到什么语言能表达出当前的熊熊怒火,“太松懈了!”
与他同来的柳本来没出声,但忽然想起来什么:“切原刚刚说借他钱的人姓松田?”他垂下的眼帘像大脑中庞大的信息库的幕布,“我在青学的旧友提到过,他们两个月前收了一个姓松田的经济困难生。”
真田,不幸早衰三十年。
柳劝慰道:“真田,教导应当其徐如林。”
真田痛心疾首,痛……痛如雷霆:“借的还是经济困难生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