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人先后多次,甚至是规律性施加的暴力。
“打不好网球的话,妈妈会不满意,爸爸也不满意……”小男生吸了吸鼻子。
“你的爸爸妈妈不会这样对你的,对吧?”
“所以你输一场的话……这个擂台赛也是可以反复报名的,你不缺这一场的。”
后面这两句有些多余。松田闭了闭眼。他能听得出小眼镜真切的畏惧,但也听出了其他的意味。同样的意味,他第一次体尝到,还是国小时期一个轮流抽签的答题比赛上。那时前座的同学悄悄问,可不可以交换两人的题签。“我的题好难,但是松田你这么聪明,是你肯定没问题的。”那时的松田还不懂拒绝,但隐隐察觉到,这种被高高架起的感觉,很不舒服。
松田吞了吞口水,没有口水,喉咙有些干。
他缓缓拉住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腕,用了点力挣脱开。
“我没有爸爸妈妈。”
对旁观者来说,开赛日的第一轮比赛应该是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