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乱,他理不出有条理又有逻辑的话来贴切描述,说出来自己都担忧词不达意:“我就是在想,原来打网球的原因并不纯粹啊。大家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在打着网球,那为什么是网球呢?如果网球变成了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那到底为了什么继续……不好意思,我有点乱。”他感觉自己问的是好几个东西,说着就从前一个东西变成了后一个东西,这样的问题根本没法答。
“听不太懂,”切原一如既往地直率,但他隐约感知到了松田试图传达的问题,“但如果你非要问我的话,我觉得网球不会是痛苦的来源。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网球又不会强迫说「你必须来打我不然我就把你变成一颗笨蛋小球」”,切原脑海中应景地出现了黄绿色的网球忽然眨眼活过来,张开血盆大口伸出魔女的利爪的场景,“最多就是喜欢或者不喜欢咯。如果痛苦的话,要么是太喜欢网球却被剥夺了打球的机会,要么是不喜欢却被摁着去打吧。那这个外力才是痛苦的人需要对抗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