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天喜地下了楼,办公室里只剩下了竹韵和封析扬两人。
“怎么了?”封析扬走到她身后,“心里不舒服?”
“以前,”竹韵想说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话到嘴边换了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学心理学吗?”
封析扬洗耳恭听。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被人孤立过,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这个时候对霸凌还没有清晰的概念,她说,“现在想来,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施暴者可以从施暴行为中获得心理满足,另一种,就是嫉妒。”
封析扬突然歪着头问:“所以,你学了心理学专业之后是可以看透人心的?”
竹韵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封析扬:“你……”他斟酌了片刻,“你们学心理学的人,是不是随时都能看透别人的想法?”
竹韵给了他一个你有毛病的表情:“我才没那么闲,封队长在马路上随时都在判断从身边路过的人是不是犯人?”
封析扬被她反驳得哭笑不得:“好吧,当我没问,那个,去吃点东西,送你回去。”
回到竹韵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不过现在是冬天,天还没亮。